春天的时候,太后生了一场大病,差点没救回来。治好后也总有反复,御医院十分头秃,最后出了个主意,说要去个风景秀丽的地方细细将养——这宫里还是有些闷了啊,老御医摸摸胡子,叹了口气。
然后钦天监也跳了出来,说他们夜观星象,发现太后娘娘今年有一劫,若不能择一灵山静心祝祷,恐有大祸。
安筠对着折子陷入沉思,这当皇帝是真的爽啊,手段如此简单暴躁也没什么人指摘,不想看谁就直接让他在面前消失,什么时候他也能在小世界掌控雷电,当个大佬爽一爽?
“什么事这么为难?”
“嗯?”安筠回神,就见季延站在他身侧,一手已经揽上他的腰,俯身看着他道:“让你过来,是怕你一个人在后面闷,再想东想西的不利于养身,可不是真让你为这些政事烦忧,你可明白?”
安筠一脸敷衍的点了点头,手里的折子依然拿的很稳——毕竟以他现在的身份,没被关在某个暗室里已是幸事,能重回前朝办差更是全赖皇帝恩宠,若是仗着这恩宠懈怠差事,不仅不符合安筠的人设,也没法进一步勾皇帝的心啊。
季延果然十分受用,虽然安筠有一副勾的他总也尝不够的身子,但要是只有这个本事,他最多也就是把人锁床上,让人Jing心伺候着,不死就行,又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将人安排在身边不算,还特地将一些不打紧的事情交给他消闲。
季延是真怕他一个人闷出好歹来,毕竟有先帝那亲笔遗旨在前,有一回他还梦到安筠因为终日沉寂,熬到生产的时候油尽灯枯,最后孩子还没落地就没了气息,当时就给他吓出了一身冷汗,醒过来后抱着怀里安睡的人看了一宿,第二天就叫来了黄荆。
之后安筠就得了去书房帮差的旨意,德顺公公自然不敢给他派活,安总管的事情都是皇帝亲自安排的。后来还直接给他在屏风后设了一张小桌,看的德顺公公啧啧称奇,伺候的也打起了十二分Jing神,一见他家主子往那走就开始清人。
然后他家主子心情好了,往往也能赏他个好脸,主仆两十分默契,只是苦了安筠,被抱在怀里亲昵都是常事,更甚者直接抵在那楠木书案上cao进去也是有的。
当然季延是不会承认的,他觉得自己当得起正人君子,常常忍的立地成佛都没真的动安筠,cao进去的时候更是少有。他此番动作,主要还是为了让安筠能多说说话,黄荆说:“再沉静的人,也得跟人说说话,不然日子久了,都会有些沉郁,安主子现在……是有些过于安静了。”
季延记在心上,心里也知道安筠在后宫里不可能跟人说得上话,只能挖空心思将人带到前朝来,拿一些臣下们互相告小状散德行的折子给他解闷。他本意只为逗趣,但安筠却做的十分用心,默默的把那些他不耐烦应对的事情都记在了心底,偶尔闲谈中提起,那些意见和提醒也十分妥帖和婉。
总结起来就是聪明会办事,还没什么私心。季延体会越深,就越有感触,只觉得这家伙执拗起来是真让人生气,但顺从起来又是真的贴心,大事小情没一件办的有问题,让季延简直疼的不知道怎么好。
所以此时见他为难,便放下办的差不多的政事凑了过来,说了不管用,又直接抽过他手里的折子扫了眼,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原来是这个,朕准了,德顺,拿去用玺吧。”
安筠的视线跟着折子转悠,有些犹豫:“可……”
季延伸出去的手便也没有松,问:“怎么了?”
德顺公公举着手,陪自家主子一起等安大总管发话。
安筠抬眸看向皇帝:“虽说有御医和钦天监的大人们的话,但毕竟……毕竟是给太后迁宫别居,她又非你生母,言官们那里会不会有微词?”
“哦~”季延心中更加熨帖,随手将折子扔给德顺,挥挥手让他退下,自己挤到安筠身边道:“这是……开始担心朕的名声了?”
安筠眼神一颤,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搜肠刮肚半天,也找不到什么其他的理由,只好鸵鸟般的避开了他的视线。
季延哪能让他这么轻松的混过去,自从把安筠弄到这里,他就没想过再把他锁回小屋里,就这么隔着一扇屏风将人玩到哭都不敢哭,只能咬唇拼命的抑制着浑身的酥麻,最后坐在他怀里上下一起崩溃的喷出大股yIn水……啧啧,那叫一个活色生香呢。
季延摇摇头,失望的道:“那看来是朕想多了。”只是他话虽这么多,手上却已揽上他挺立的腰身,另一只手抚上小腹隆起,道:“……不过,太后与朕可没什么恩怨,朕此番动作是为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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