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京城里风光无两了十八年的简家大公子,是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竟会尚公主,做那一世不能入仕的窝囊驸马。然而他没料到,这还不是他这辈子最倒霉的事。
简潼被一闷棍敲晕时,竟有几分庆幸,是不是老天爷自觉亏待了他,原这种种闹剧都是一场梦。再醒来时他仍在家备考读书,只等今年的春闱大放异彩,从此便能施展满身抱负,也不必理会那些个讥笑他不近女色、不能人道的宵小之徒。
不过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倒霉起来的运气。
后脑勺被钝器击伤的痛感阵阵袭来,他双眼被蒙,是以睁开眼时分不清白日还是黑夜,但耳畔并无喧闹人声,想来是被关押在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偏僻之处。
不知过了多久,腐朽门槛被踩过的吱呀声起,来人脚步声稀稀落落,似有五六个那么多,口中所言皆不是汉话,而是说起来突突如下冰雹般的各色胡语。
他们似乎还未发现简涬已醒,时不时爆发出桀桀笑声。直至又有一人踏进此屋,这回倒说的是极流利的官话,带点浓重的南蛮子口音,“教你们看人,是让你们白吃白喝躺着的?一群痴线。”
此人穿着极重的马靴,踩在地上噔噔作响,走到简涬面前捏着他下巴尖左右看看,“卖相倒是不错,只可惜贵人要他的命,不然卖给边陲那些个突厥人,能横赚一笔。”
“廖头儿,这小子细皮嫩rou的,得值五百两吧?”一名胡人蠢蠢欲动,此话一出便又有人附和,“反正他都要死了,不如……”
“哪止,你知道他什么来头吗?”廖头儿半蹲下示意众人看他摔碎的半块玉佩,“当朝九公主的驸马,简太傅的嫡子,简潼。这名号让突厥人听到了,几千两都出得。”
当即有人摸上了简潼裸露在外的肌肤,不住地摩挲把玩那过分纤细的手腕脚踝,垂涎不已道,“真值那么多?都舍不得杀他了,也不懂这贵人咋想的。”
“你想这许多也是白费功夫,曹大人还在外头等我,先走了。”这男子背过手转身要走,临了又似乎想起什么,佞笑道,“人别玩坏了,收拾起来难看,贵人还需过目的。”
他尚未走远,这满屋sao动的胡人已纷纷要将手探进简潼的衣襟,不曾想这粉雕玉琢般的雪白美人突然开口,“你们听得懂汉话?”
“醒了?”
“这药效可不像那小南蛮子说的,能睡一天一夜啊。”
“打个条子送到长生坊简府,将我放了,我出三万两白银。”
都有人将裤子解开,听到这数目诧异万分地停手,简潼听周遭悉悉索索声停了,估摸着这些胡人是心动了,再加价道,“五万两,现找个人去简府,明早就能将钱给你们。且我保你们平安无事。”
简潼话虽说得轻飘飘的,却是紧张到屏息颤栗,有双手都快扒开他的亵衣,摸到他的胸口,他是唯恐这伙人Jing虫上脑,若身上的秘密被发现了……
良久,有一人想要出门去寻纸笔,他好不容易松了口气,但又有一粗声粗气的胡人说道,“老五,别信这些个汉人,满嘴谎话。”
“是啊是啊,要我说,还是先尝尝这小驸马的滋味。你去通风报信,指不定我们就被一锅端了。”迷恋地摸着简潼腰肢的较矮个的胡人,身下肿胀的一块凸起,直顶简潼下Yin处,猴急地想剥开他衣裳。
“这……”
那老五被两兄弟劝了劝,也迟疑不决,身旁又有人用胡语道,“老四说得对,你想去简府要钱,难说命都送了。”
“小美人,先让哥哥爽爽。”老四见一众人都被说服,忙不迭松了裤头,半挺性器啪地一下打在简潼束缚在身前的手背上,略热的黏ye淋了他满手,他半是嫌恶半是恐惧地抖了两下。
简潼听不懂他们夹杂胡语的交谈,还不懂这桩交易为何谈崩了,极力想躲避老四那梆硬rou根,却被一把揪住乱蹬的双腿,只听布帛嘶拉裂开的声音,他慌忙道,“你们别这样,别动!”
“你反抗吧,哥哥就喜欢你们这种,汉人说,叫欲拒还迎?”老四见简潼身量不高不矮,樱唇雪肤,喘息间双颊沾染微粉,正是他好的那口俊秀美少年,皮肤软滑得像新鲜的牛ru,捏下去便能荡出白花花的rou浪。
“让你别动!”
这老四还想亲简潼的嘴,被他一口咬破了舌头,疼极地甩了他一巴掌,通红掌印浮在脸上亦有些yIn靡意味,“狗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要,不要动!”简潼下身一凉,竟是连亵裤都被撕成了两半,他慌忙将腿合拢起来,那胡人的大掌一边一个,钳住他的小腿便往外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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