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吃面。”
两人坐下,专候老板上面,光牛rou上的就极为丰富,好大一块儿,不欺客。李幼渔捞起来吃,顺便批斗一下现代牛rou面,只见面,外添两块薄片儿。
“只闻得见气味儿,一筷子捞上面来,只剩下大半碗汤,不知道是喝汤呢,还是吃面。”碗中热气腾腾,李幼渔大呼过瘾。
吃过面,就去找了客栈。先将包袱寄在客栈处,下午去各处铺子逛逛,余宛棠逛的不想走了,这个布料好看,那个做什么什么很好,买回一大包东西,还吃了小食物,古代的零嘴儿也特别有意思,不含化学防腐剂,要的就是这个纯天然,李幼渔一张嘴吃的可没停过,到晚饭的时候,就吃了一丁点,然后就回卧房了。
余宛棠将所购之物,铺在床上,衣服、首饰、珠串,尤其是小孩子家的衣服,她也备了一点儿,别到时候匆匆忙忙的来不及。
李幼渔看见,知道她又想孩子的事儿了,心下惭愧,给不起,也不能给,这不是同情怜悯能完的事,余宛棠生完孩子当神去了,那她和孩子咋办?
不要说生孩子她没有经验,就是抚养孩子她也没有经验,一个寡妇拉扯一个孩子,她要忙着种树,谁带孩子。她别过头去,不去理会。
这些小动作,全在余宛棠眼里瞧着。知道李幼渔心里是在意这件事的,那就好,总比无动于衷的强,她就是要李幼渔内疚,觉得亏欠她,孩子不过是迟早的事。
把所有东西叠好打包,李幼渔去楼下打了热水上来,洗了手脚,准备就寝。两人正要像往常一样,先说说话,谈谈今日感想,哪曾想隔壁传过声音来,这可没有预料到,李幼渔敲了敲墙壁,她们可要睡觉,让隔壁小声点。
这不敲还好,一敲对方似乎还来劲儿了。哼哼唧唧,把床板弄的很响,跟这边较劲似的,大笑出声。
李幼渔皱着眉头道:“这还怎么睡?”她一翻身,捂住耳朵,对方更加不放过她,大叫着,散发靡靡之音,叙说何等风情与堕落,粗重的喘息如鼓,碎碎的呻/yin如歌,或高亢,或悠长,或大笑,戏弄这边的两位,谁叫敲墙来着。
李幼渔掀了被子盖住头,竟然连她的床都跟着波动了起来,晃当晃当的震着,她直觉自己要晕了,气的掀了被子坐起来,恨不得一拳头把墙壁敲穿了,当有颜色电影瞧就是了,还是新鲜出炉的,免费片儿。
余宛棠问她,“你怎么了,这么焦躁。”
“谁焦躁了,他们那得意洋洋算什么事儿,办事儿就办事儿,弄的这么大声干什么,吵的我睡不着。早知道这里的墙板这么薄,我才不来。”
“好了,算了吧,这里的客栈都这样,你且忍忍,这不不出声儿了,赶紧睡,明日还要买狼狗,你不都念着么。”
李幼渔想想也是,她这刚躺下,那边就‘啊啊啊’的如chao来了,李幼渔捂自己的耳朵,又帮忙捂余宛棠的耳朵,可别让这位给学坏了。
余宛棠好笑,又好气。
这边刚要打瞌睡,隔壁就来一次,一夜五六次。李幼渔气的要去敲门,这样做,还让不让睡觉了。
“谁家的猫?”
隔壁笑问:“谁家的鼠,听墙听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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