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确定他是否意有所指,但这个成天惦念着我屁股的人终究还是对我有几分真情实感,我面上不显,只是觉得被人偶尔关心的感觉这感觉也不错。
我起身从沙发侧冰柜摸出一瓶科隆,递给他一瓶,自顾的抿了一口又放下。
“你再叫八号查一下那个人,他现在是我同事。”忽略莱森诧异的神色,我又接着补上后半句,“我好像曾经以同样方式囚禁过他,不过我现在忘了。”
“.......”
莱森没有发表什么看法,也可能是这信息量太大。他一脸复杂摸出通讯机把消息传出去,迟疑的开口:“要不要也查查你...?”
我思索片刻点了点头。
我的早起记忆虽然有大批空白,但成年后这种情况就在没出现,靠别的方式也许会有一些线索。
从我有记忆以来就住在一个院子里有大片玫瑰花园的孤儿院,院长不算尽责,也没有苛待,听别人说我在那里待了很久,开始还挺受欺负,不过在记忆中身边人倒还挺怕我。
院里的孩子同意按身高划分年龄,大约是运气比较好,马上到要被赶出去的年龄,孤儿院刚好收到了大笔赞助,适龄的学生可以去附近上学,不过读完要在附近偏僻的镇子里当职。这对我们这群无家可归的人来说只是天大的馅饼,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后来又接着上了大学,读研,那对赞助我们的好心夫妇中途就死了,等我回国收到的第一条讯息就是来自那对夫妇孩子的丈夫发来的求助,由于先天疾病,那孩子身上的器官一直在衰竭。
对于可以说改变了我的命运的恩人的孩子,我还是想着有条件就可以报答的,加上对方条件不错,这些年也没有断联系。可这个忙也太过麻烦,我一没资金二没条件,于是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还没等我删除拉黑那个号码来源,第二条短信接踵而至——钱东西都不差,就差一个接活的人,后面还附上了丰厚的报酬,短信提示卡里也多了一笔定金。
我接了。
敲下这几个字之后,我被人带到一处简陋但齐全的临时手术间,遇见了我今后的半吊子搭档,开始了我的生意。
......
可能是喝了点酒,我脑中又浮现很多尘封已久的泛黄记忆。思索了会儿旧事,兜里的手机嗡嗡作响,我翻开看了半秒又猛力合上。
这个...杂碎。
“叫那边再查查要他的人头多少钱。”
“那应该不便宜,他好像跟公馆那边有点关系。”
莱森把脚搭在茶几上,手指戳着遥控器,调到他喜欢的频道,歪着头懒懒回应。
我把只浅唱尝了几口的ye体放下,起身走到门口,翻出一个车钥匙准备开门。
“今天和下次都是你收拾,后面的垃圾也是你倒。”
后院的垃圾都是些血里呼啦的废料,其实运到隔壁区的诊所也是一笔款,但我们每次干完都懒得再跑,本来是我们一人一次,但今天必须得算他头上。
出门前我抛下这样一句话,套上外套就准备离开。
“凭什么?你怎么那么大脸。”
他瘫软的姿势一正,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好像我就是那个街口每次给他偷偷塞过期厨余的黑心胖子。
“我们认识多久了。”我停下开门的动作,回头看着他认真道。
“嗯?嗯...三年了。”他像是有些疑惑我为什么会这么问,不过并没有开口,看我几眼后回答了我的问题。
“那你他妈怎么会觉得我喝不出来你给我的酒里兑了你那垃圾货?”
手机又震了震,我急着出门,余光中看着他躲闪心绪的神色。
冷笑,甩门,一气呵成。
走路时我掏出手机把刚收到的特写无码删掉,捏着手机的时候泄愤似的发力,金属部件发出咯吱的摩擦声。
那是一个动图,屏幕里那人跪坐着垂头,双手被束在身后,身下有大片的水渍Yin影,身体忍不住的颤抖。明明挂着女式的衣裙,却露出了与衣服明显不符的特征,头顶的光源昏暗的摇摆,色调Yin暗又shi冷。
底下还有人贴心的配字。
不要了..呜 ^_^
与图片一起的是一个地址和时间。
我估算着距离风驰电掣的开去,不拿方向盘的一只手在手机上敲打下几个字,按下发送。
你死了。
第23章
刚点下发送我就有些后悔,这种莫名其妙毫无威慑力的嘴炮并不像我会做出的事情,想撤回,只是通讯设备已经先一步完成它传输信息的使命。
等红灯的间隙我看了几秒手机屏上的已送达,红灯转绿,合上手机换挡加速朝目的地驶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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