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工具有限,只能用这种方式进行保存。
一回头,其他人面面相觑,期待着付零继续往下说。
她拍了拍手,从死者身边站起来。
黑色的裙摆在空中收拢,犹如一朵入夜含苞的玫瑰。
因为略暗的光线问题,使得她身上那件黝黑的百褶裙尾犹如泼墨般,柔滑浮动。
“这件事说明,凶手力道不足以完全架起死者。且,是单人作案。”付零另一只手轻轻拂过耳畔的碎发,脸颊瘦削下巴尖瘦,脸蛋稚嫩又青春,但眼底却是和形象不符超出她这个年纪该有的锐利。
这种眼神,让心怀鬼胎的嫌疑人们眼神闪躲。
付零在分析这句话的时候,不放过这四个人脸上每一处神情。
他们有的思索、有的疑惑、有的垂头不语,只有一个人用一种神情复杂的目光瞧着她。
作为这间哆密酒店的服务员,伯西恺宁寂不言的静静屹立,却用那双浅色琥珀的双瞳仿佛在说千言万语。
二人隔着一米的距离,女孩的声音清浅如歌,让原本低气压的气氛变得少许活跃。
“小姑娘,能不能问一下你的名字?”王福豪说话间,眼角的鱼尾纹舒缓许多,带了点点笑意松缓不似刚才那么紧张。“这一局,要靠你带领大家了。”
如果侦探能够引领大家,将会降低很多平民游戏的难度。
毕竟前两天只有侦探可以搜证,第三天的公开讨论中,最后帮助大家分析投票的也是侦探。
“人寸付,幺幺零。我叫付零。”她声音浅浅清明,犹如流水滴泉。
人寸付,幺幺零。
伯西恺浅眸微动,眉峰微蹙瞧向这位比自己小了六七岁的小孩。
总觉得这番话似曾相识,在现实世界中,好像听谁提起来过。
可他没来得及回忆起来,就被小孩子点了一句:“伯服务生,虽然不知道你们之前事件是什么样的。但是我刚才看了一眼我手表上面的规则,侦探有权利对嫌疑犯进行公开或私下审讯、入房搜查、搜身、逼供等权利,对吧?”
伯西恺点点头,他瞧见女孩眼底着染一抹狡黠的光。
付零先是点开自己手表上面的拍照功能,对着死者的脖颈致死处拍了几张后起身。
“我要入房搜查。”付零叉腰,小小的人儿横在一群大人面前补了一句。“所有人。”
“……”所有人。
入房搜查?
直接搜?
王英才微怔有些错愕,思虑再三还是提醒道:“那个……付侦探,你对我们是不是还不够认识,入房搜查是不是可以稍微往后放一放?先让彼此讲一下各自时间线的话,是不是可以稍微排除一些人,然后挑嫌疑比较重的着重搜查?这样……是不是会好一点?”
这几个“是不是”用的十分微妙。
原本对付零建立起的一些信任,因为这几个“是不是”又有些动摇。
付零接收到来自对方略质疑的目光,也不甘示弱回视过去:“死者死亡时间不久,且我是第一发现者。现在已经知道死因是机械性窒息,我更喜欢先搜证再询问,否则思绪会先入为主的被你们的证词带着走。”
更重要的是,付零还有自己的打算。
这已经不简简单单是一场游戏、一场剧本杀的逻辑比拼。
而是真正的谋杀。
但其他人还是有些不能理解付零的做法。
金小花哑着声音,有些愤愤:“凶器不就是这个麻绳吗?”
付零还没开口,另一个人先进行了解释。
那位职不配颜的服务员此刻手上正戴着一只白色塑料贴皮手套,轻轻撩开死者的头发,把勒痕完整的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第一条两端齐平的勒痕是致死伤,较细。第二条两端上扬的吊死伤是死后造成,较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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