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照鸿配合地露出一副大吃一惊的表情:“可当真?”
“那是自然!”老板道,“这大婚可是实打实?的,由此看来金督主和?当今圣上的话本多是无稽之谈了,自然也就没什么人要看了。”
金子晚和?顾照鸿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好笑。
看来这百姓里拎得清的人还挺多,转舵转的也挺快。
金子晚随意又挑了两本书付了银子,一边走一边笑:“没想到破解这些荒谬传言最好的方式居然是成婚。”
顾照鸿也笑着摇摇头:“那还要去找阮兰河吗?”
“自然,”金子晚哼了一声,“我这人可记仇得很,他写那劳什子游龙戏凤恶心到我了,我自然也要恶心恶心他才好。”
说着说着,他们二人踱步到了扬青府的府衙门口,离得老远又看见有人伫立在大门口,走近一看,果然是阮兰河。
这位探花郎对他们一笑,又露出了梨涡,一揖到底:“扬青府知府阮兰河见过金督主。”
金子晚看着他那张喜庆的脸,想象了一会儿这张脸上会露出的表情就心情好,抬了抬手:“阮大人免礼。”
阮兰河侧过身:“金督主一路舟车劳顿,下?官已在府中备好了酒菜替金督主接风洗尘。”
金子晚一笑:“那金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他抱着猫和顾照鸿踏入了扬青府的府衙,顾照鸿路过阮兰河的时候,阮兰河还道?:“还未恭喜顾盟主。”
顾照鸿也对他微微点头:“也贺阮大人右迁之喜。”
三人落座,阮兰河招了招手,饭菜便一一上来了,还冒着热气,显然是对金子晚来的时间拿捏得很好。这些菜色五分是清淡的,五分是辛辣的,显然是把金子晚和?顾照鸿的口味都照顾到了。但?出乎阮兰河预料,金子晚竟主动地夹了一筷子炝拌茭白,还嚼了嚼面不改色地咽了下?去。
阮兰河惊讶:“金督主好似口味有所改变?”
金子晚道?:“身体被调理的好了许多,也不像先前一般刺激的东西都吃不得了。”
这话不错,在顾胤和华羽然的努力下?,金子晚如?今饭量虽仍不不及常人,但?比起刚遇到顾照鸿的时候已经是好太多了,也能吃一些稍微刺激一点的食物了,脸色也红润不少,不复先?前有些病态的白,就连腰上都有了些rou,整个人看起来都与刚出京城的时候不可同日而语。
总而言之,顾盟主养得一手好猫。
阮兰河笑了起来,梨涡又往外一跑,他举杯对金子晚和?顾照鸿一敬:“还未曾祝金督主和?顾盟主新婚大喜。”
金子晚瞟了一眼他的杯子:“你杯子里不是酒吧?”
阮兰河笑嘻嘻:“以茶代酒,以茶代酒。”
金子晚挑眉,也没说什么,和?顾照鸿喝了一杯,喝完以后,他慢悠悠地说:“这个酒,阮大人可以不喝,我也不计较,但?阮大人要帮我做些事补回来。”
阮兰河:“……”
他觉得手里的茶杯突然有点烫手。
阮兰河挤出一个笑:“自然,不知下官能帮上金督主什么?”
金子晚夹起一块竹笋放入口中,细细咀嚼,等咽下去了才云淡风轻:“阮大人文思敏捷,名动天下?,金某不才,想请阮大人为我写点东西。”
阮兰河吁了口气,他还以为什么事,写东西他在行:“下?官定当竭力而为,不知金督主想要下?官写什么?檄文还是奏折?”
金子晚朝他灿然一笑:“话本,我与顾照鸿的话本。”
阮兰河:“?”
阮兰河:“??”
阮兰河:“???”
阮兰河眼前发?黑:“金督主,我能喝酒,我能把那一壶都喝了——”
“晚了,”金子晚还是不放过他,悠悠又给了他一记重拳:“文采可不能输了阮大人先前的著作《游龙戏凤》,售卖量也不能输了去。”
他怀里小白猫对阮兰河歪了歪头,金子晚也对他歪了歪头:“我看扬青府如?今政通人和,想必阮大人平日政务也并不繁忙,我这几日便在这里……”
“看、着、阮、大、人、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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