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会来君莫问一点都不意外,见他一脸怒色也根本不予解释,冷言冷语的告诉他,“我的事你无须多问。”
“你这......”君尚戎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身份跟他说话,父子身份已经表明,但二十几年的君臣身份也无法改变,质问也不敢用过重的语气,但为人父母又是放心不下,实在是尴尬的要死。“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危险,万一......”
“危险?这人生二十几载我又何曾安逸过?”
“既然如此你此时更应该远离纷争才是,可你怎么......?”
君莫问回头看向他,突然问道:“你相信天意吗?......我信!”孤竹河岸遇见他那一刻我便彻底信了,我若不争,那魔咒般的缘分必定是逃不掉的。“不想屈服认命,我也只能逆天改命!”
“......至少要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君莫问面无表情,谁也看不透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到底藏了什么心思,“我的事你无需多问,只要照我的吩咐做便是了!”
君尚戎明知道劝不了他,来之前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可毕竟是血缘至亲又怎么能置之不理,既然劝不动而今也只能暂时顺着他。“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
“前段时日敌军偷袭我军大营,烧毁粮草过半,把你的钱拿出来买了粮食送过去。”
虽然看他先前的话是有反击的打算,可眼前的安排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帮廖真脱困。君尚戎虽有此怀疑却也不敢明目张胆的问,区区银子的事照做也无妨。
临走的时候想了想,犹豫了一下对他道:“听说妙蓉怀了身孕,不如就娶她过了门吧,就算不愿她做正妻,纳做妾室也好。”
听此君莫问的脸色逐渐Yin沉了下去。
这几日忙的很,万善堂那边根本无暇顾及,却不想竟出了这样的乱子。当真是可恶至极!
人前脚一走便命易善易守前往万善堂提人,那女人心知丑事败露,吓得花容失色。明明隐藏的很好竟不知被谁走漏了风声,想来怕是伙房的老妈子,眼睛太毒看出了端倪擅自向庄主报了信。
君莫问慢条斯理的饮了口茶,沉声问道:“做了这样的丑事,却无端扣在我的头上,谁给你的胆子?”
妙蓉爬过来抓住他的裤腿,央求道:“少爷,少爷,妙蓉知道错了,少爷饶了我吧。”
君莫问对她厌恶之极,一脚将她踢开,“说,谁做的好事?”万善堂一向门规森严,断不允许有这样的丑事发生,无论是哪房伙计一旦查出必严惩不贷。
“不,奴婢不能说,不能说,求少爷开恩饶过奴婢吧。”
美人哭的带雨梨花,旁人看了都会心生怜惜,偏偏君莫问视而不见。其实这又算什么大事,若是妙蓉当真芳心暗许了谁,少庄主做个好事指婚便是了,至于这么大动干戈?旁人不解,却也不敢多问。
其实也只有君莫问自己知道,眼下这蛇蝎美人哪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若真是寻常伙计哪可能让她动心。
如今万善堂俨然成了天子朝堂,当朝半数高官几乎都在那了,她为了攀附高枝与人苟合或是被人胁迫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不说?”君莫问冷笑一声,眼露杀气,“不说也罢,你做了丑事,丢了万善堂的颜面,那便以死谢罪吧。”
众人皆是一惊,君莫问随手将一瓷瓶丢在了地上,“喝了!”
妙蓉哪成想他当真要把事情做绝,脸上血色顿时退的半点不剩,“公子,你当真这般绝情?”
“绝情?哼,何来情字一说,你不过是皓龙山庄买来的奴婢。”
听了这话妙蓉顿时心灰意冷,换做旁人怕是早已吓晕了过去,可这个女人在沉默半晌之后竟无端端的笑出了声。眼泪半点不剩,抬起头挑衅的看着君莫问,“奴婢!我生平最恨这两个字!......奴婢又如何,你不能杀我,不,你不敢杀我!”
君莫问微微皱眉。
妙蓉冷笑一声,轻柔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过一个多月而已,尚未明显,不过身为母亲却已经能感觉到里面的小生命在孕育,那是她的保命符,有他在谁敢动她。“我可是要做妃子的人,因为......我怀的是龙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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