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惊慌失措的模样奇怪了许多人,司南闻声赶来,忙问如何。
净姝见到他,眼泪顿时涌了上来,颤着声儿就要告诉他方才的事。
怎了这是?可是有人为难你了?司南先行打断,眼神示意她先别说。
净姝会意,颤着点头,说道:方才去园里赏花,差点被条蛇儿咬了。
闻声而来的掌柜忙忙致歉,这就招人去捉蛇。
三人回到房间,柔嘉和司南异口同声怎怎么回事?
柔嘉问的是她的身份,司南问的则是刚刚发生的事情。
净姝缓了缓神,平复一下,先对表姐说道:表姐,此事说来话长,您先稍等。
而后又对司南说了方才的事。
不待司南回答,柔嘉先行说道:不可能,我不曾见到有一群女子,我只看到你一个人撑着伞进了园子。
原来柔嘉那间房站在窗前正好能看到园子那侧的景象,她原是看着书院方向,不经意看见她一人走进园子里,因她和净姝长得像,她才多看了几眼,就见她这儿瞧瞧,那儿看看。
她想着这安小姐当真是心大,不带侍女,不带帷帽,一个人往偏僻处走,万一出点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柔嘉本不愿多事,可看她长得那么像自家表妹,实在是放不下,遂撑伞来寻她。
谁知刚看到她,就见她神情奇怪,像是在与人交谈,一面说着一面摘下了花,可她面前,分明一个人都没有。
柔嘉观望了一下,心下不免有些害怕,可瞧着她与自家表妹那相似的脸,还是忍着害怕,大着胆子拍了她一下,没成想她回过神来,就唤了她一句表姐。
难不成我先前看到的女子都是鬼?净姝有些狐疑。
这不好说,具体还是要先行查探过再说。
司南说罢,掌柜来了,说是已经把那条蛇打死了。
这让净姝有些吃惊,她信口胡诌的,难不成还真的有蛇?
司南先行应下,又问:不知园子里的茶花为谁所种?我府上那些个茶花都还不曾开花,你这长势倒是个赛个的好,不知有何诀窍?
安少爷有所不知,听雨楼的茶花和茶叶都是我们黄老板在郊外百花阁种好送来的,究竟如何生长小的也不知。
与掌柜闲聊了两句,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来,待他们走后,司南让净姝取下一只耳环给他,净姝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照做,取了只耳环给他。
司南拿上耳环,借口说她方才慌乱之际,掉了只耳环,去了园子里寻找。
等他走后,姐妹俩可算有时间单独聊聊了。
净姝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尽数告诉表姐,听得柔嘉连连轻呼,怎么也没想到姑父姑母会同意她和司南出来抛头露面。
那魏家的亲事?
净姝摆摆手,此事以后别再提了,那天闹得两家好生没脸呢。
说完自己的事,净姝不由得问表姐:今日你怎和柔曼一起来这儿了?
柔嘉下意识看了看一旁,凑近与她轻说:我是陪她来相看的。
怎么是你来?大舅母呢?
大伯母你还不知,她向来恨死了这些庶子庶女。
那也轮不着表姐你呀!四舅母,五舅母呢?
柔嘉没说话,叹了口气,一副你知晓的眼神。
净姝忍不住叹了口气,净家人口简单,不似汪家子嗣众多,姐妹兄弟一溜儿能站满一个屋。
一众舅舅当中,大舅房里人是最多的,子嗣也最多,偏生大舅母又是个不能容人,对于这些个庶子庶女,大舅母是一点儿都不待见,她也是知道的。
二舅是柔嘉的父亲,他亦是现在汪家唯一的武将,跟随邱将军驻守在边疆,一家人除了柔嘉留在京城,由外祖母照料,一家人都去了边城,她母亲排第三,后头还有两个弟弟,四舅,五舅的孩儿暂且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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