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两眼,卿闳喻又问:“想结婚的那种喜欢,还是玩玩?”
说到这个沉重的关键词卿忱以选择性沉默了。
其实在他心里,自己还是个学生,结婚生子,跟别人一起建立一个家庭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还太久远太不现实了。
他从没有想过这么久远的事情,可是他是真的很喜欢花艽,喜欢到连周末这种曾经最喜欢的放松时刻都渴望舍去。
愿意为一个人改变,卿忱以想不到还有什么能比这件事情更清晰明了地表达他的爱意。
于是卿忱以很坚定地攥着拳头对他哥说:“我不知道,但我觉得如果是他的话,就算英年早婚我也愿意。”
卿闳喻扭头不屑地切了一声,说:“说得好像人家愿意嫁给你似的。”
转来转去又回到了这个话题,卿忱以刚因为打鸡血高涨的情绪又呈直线坠落谷底。
好在卿闳喻没再打击他,“行了,回房间去吧,这个星期别去上学了,老老实实在家待着,等分化期过去了再回学校慢慢追。”
“得嘞!”卿忱以得到长官首肯,踢踏着拖鞋回房间去了。
第55章
第二天清晨雨终于停了,花艽起床后洗漱完从窗台上看下去,地面皆是chaoshi的,大片的落叶被雨水拍击下来粘在地上,天际依旧是Yin沉沉一片,衰败的可怕。
家里的佣人早在半个小时前便催过一次了,他垂眸看了一眼时间,发觉已经到点了,于是拎上书包披上校服外套便下楼去了。
今天花懿没再坚持接送他,具体来说,自从昨天他一针将花懿扎晕过后,便再也没见他从房间里出来,只知道家庭医生昨天匆匆赶来,在房间里待了五分钟便离开了。
他走到楼下时老管家面无表情拉开车门,一双满是沟壑的眼中尽是疲惫。
坐上车以后门被轻轻关上,鬼使神差的,花艽忽然摇下车窗,小声问“陈叔,他怎么样了。”
陈叔看着他沉思几秒,低声道:“没什么大事,休息好了就行。”
本以为他还会再说些什么,可花艽闻言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接着车便缓缓开走了。
陈叔叹了口气,转身朝着楼上走去。
二楼主卧中还是一片寂静,没有传出任何声响。
他站在门前轻轻叩击两下以示礼貌,接着便推门而入。
房间的窗帘并未拉上,但外面的天色昏昏沉沉,看起来就跟凌晨一样。
陈叔轻轻走进去将灯打开,又去浴室接好一浴缸的热水,等他再出去时花懿已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睡意朦胧,但一醒来后颈处便传来剧痛,彰显着昨日的经历并不是他的幻觉。
发育完全的男人肩宽窄腰,他昨夜没穿上衣,这会儿房间内虽然开了暖气但还是有些冷,可他赤裸着上身居然也感觉不出什么来。
“少爷,先洗漱吧,晚点公司有会议。”陈叔给他准备好要穿的衣服以后正准备出去,察觉到花懿Yin鸷的情绪,想到方才花艽问的话,便试着将这件事情同他说了。
“小少爷出门前问你身体怎么样了,看得出他也是关心你的。”说到这里陈叔察觉到花懿往这边看过来,便又继续道:“但小少爷这个年纪也该到叛逆期了,最近比较调皮一些也是正常的。”
“叛逆?”花懿忽然开口,语气冷厉而又轻蔑,“若是只在叛逆期这样做,我倒也稍作管教便可,但这种行为,你觉得像是青少年正常的叛逆吗?”
陈叔听出了他的意思,犹疑着轻声道:“您是想说,是有人在暗地里驱使了小少爷?”
花懿没再说话,深邃漆黑的眸中怒火逐渐燃烧,缓慢地透出冷色和戾气。
他知道那个人是谁,并且深知这是个昨日分化的alpha。
在这偌大的地界上,他倒是想看看有谁敢碰他花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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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棠一大早便被拎着一杯豆浆的许然争从校门口追到教学楼底下,周围都是穿着厚重校服的学生,两人这样拉拉扯扯的样子就显得非常突兀。
于是到了楼梯口唐棠只好拐了个弯,直接钻楼梯底下去了。
后面许然争理所应当地也挤了进来,还将手上那杯豆浆伸到他面前,一脸的正经:“快喝。”
“我不喜欢喝豆浆。”唐棠翻了个白眼,默默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盒子装好的三明治,“哝,这是我给你带的。”
许然争眸间逐渐浮上笑意,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被唐棠给打断了。
他高傲地一扬下巴,对着跟自己差不多高的许然争道:“我可不是特意给你带的,我这是不想欠你人情,你总是送我吃的,我也得礼尚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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