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阿香说请他吃饭,他高高兴兴地去了骆阿香家。
骆阿香不喜欢骆大娘子,但对侄儿还不错。
必竟,她唯一的女儿远嫁了,她又一直怀不上二胎。
不靠娘家侄儿,她靠谁呢?
有些侄儿不大跟她亲近,有些还小,也就骆飞翔,一喊就来。
她家有个什么事的,她喊骆飞翔来帮忙,骆飞翔一向跑得快。
骆阿香便时常的,给些好处给骆飞翔。
比如送些吃的,做一双鞋子等等。
得了小恩小慧的骆飞翔,十分的高兴,跑得更勤快了,他娘骂他眼皮子浅,他也不听。
骆飞翔一进门,就看到骆阿香果然在杀鱼了。
是条大草鱼,有两三斤重的样子。
把鱼头拍了几拍,那鱼还在地上跳腾着,可见鱼儿多新鲜。
骆阿香又喊着陈来庆去打酒,村里有户人家开着小酒坊,走村窜巷地卖。
酿的酒不及乡里集市上卖的好喝,但便宜,斤量足。
再说这村里离着乡里远,好与不好也只能在那家买了。
陈来庆摸摸口袋,只有几十文了。
昨天卖的菜钱,全被骆阿香拿去了。
他这点钱,还是上个月时,帮村里一户人家上房梁赚来的,用了点,只剩这么多了。
因此他便说道,“银花娘,我手头钱不多,你给点。十文一斤,你给二十文吧。”
银花是他们女儿的名字,随了他的姓,陈银花。
骆阿香在杀鱼,抬起头来,拿刀指指陈来庆,“你说你个大男人,兜里二十文钱都没有吗?”
陈来庆不痛快了,“昨天买菜的钱,不是全被你拿走了吗?我哪里有钱?”
“上个月你帮人上房梁,那家不是给了你二百文吗?你可一文都没有拿到家里来。”骆阿得恨恨骂道。
陈来庆气得脸色忽青忽紫,“那二百文,你叫我买了米,买了油,你娘头疼,我给抓了副药,还能剩多少?你们老是惦记着?”
“好哇,我娘不是你娘么?买了米你不吃么?你叽叽歪歪地说什么呢?”骆阿香气得站起身来,提着刀跑过来追着陈来庆。
那刀上还沾着鱼血呢,她又气势汹汹的跑来。
陈来庆心里发怵,转身就跑。
骆阿香更火了,追着他骂,“夭寿的男人哦,怎么没个雷打下来劈了他,往家里买米还要拿来说哟,要这男人有什么用,气死我了哦,真正后悔嫁他了,我上辈子倒了什么霉哟,会嫁这种男人……”
两人一前一后跑着,跑过了好几户人家。
邻居们见惯了二人的打闹,习以为常,没人出门劝架。
有那在家闲着的,走到门口,搬了个小凳子看着热闹。
有小孩们在打赌,陈来庆跑几圈会被骆阿香追上,再会被胖揍几顿。
陈来庆被骆阿香打骂,实在是太平常的事情,几乎天天闹一出。
要是有哪天他们没有打闹,那就是骆阿香不在家,出门了,或是她病着了。
钟氏从一户人家取了要洗的衣裳,装在背篓里背着,从一个小巷里绕到村路上来。
正好,她看到骆阿香提着沾血的刀,追砍着陈来庆跑着。
她吓了一大跳。
她是玉山村的,不住这里,这场面见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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