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仰着头承受rou刃的入侵,纤长白皙的脖颈绑紧,埋在嘴里的黑藤流出一线泣音,宛如濒死的白鹤在哀叫一般,如玉的脊背上落着的黑印,像是一脚将他踩进凡尘,顾玉头磕在床上,闭眼承受一切。
rou刃进的极深,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孤注一掷的味道,插进子宫内,囊袋拍打着tunrou,tunrou水波般荡开,水波中心是一点红,柔软shi热。
顾影一想起此人将他抛弃,压抑了许久的怒火、委屈、愤懑等感情一齐涌上心头,他不知该如何发泄,恶狠狠的抓住顾玉头发,一口咬在肩膀上,鲜血从嘴角流出,顾影伸出舌头细细将血舔舐干净,留下shi热的痕迹。
他手上不停,掐着红豆似的ru头,ru头在翻涌的情欲中亭亭玉立,像一株生于白水中的红花,俏然挺立。
他拨开花蕊,手中忽然出现一白色尖针,冰冷刺骨,直刺进挺立的ru头,红艳的ru头在尖锐的痛苦中不停颤抖,顾玉想要挣脱身上的钳制,躲开刺进ru头的玉针,然而按在身上的双手宛如铁手一般,将他按在床上,他像一条濒死的白鹤,昂起头求救,却没人来救他。
眼睛圆睁,泪水如珠一颗颗打在床上。
尖针扎进深处,只露出圆形的白点,像一颗小痣长在ru头上。
疼痛在尖针入体后缓慢消散,随之上涌的酥麻情欲,此消彼长,情欲啃食着他的ru头,他ru头肿胀,像少女娇小的ru房。
顾影病态的将脸贴在他的脊背上,隔着一层皮骨,听他的心跳,手里捏着慢慢胀大的ru首,道:“仙尊,你因为自己的身体生了心魔,将我抛弃,那我让你像女人一样发育,你会怎么样?”
顾玉像是被泡在冰水里,骨缝里都在因为顾影的话冒出寒气,他的手被黑藤锁在床上,像母狗的前肢,曲着胳膊。
顾影又说:“仙尊,再过一段时间,你就会像妇人一般产出清甜的ru汁,你说,你这里会生出孩子吗?”
粗糙的黑藤忽的抵在柔软shi热的女xue上,蒂珠被黑藤揉捏,巍颤颤的滴下yInye,打在粗糙的藤枝上。
红艳的花瓣被黑藤顶开,毫不费力的插进腻红的xue道,粗暴的一插到底,顶在娇嫩的子宫口上。
他的ru首被带着剑茧的指腹按压,将玉针插的更深,每一次揉捏都让他更清楚的感受到插在rou里的针,伤口泛着密密麻麻的酥麻,他的ru首如熟透的樱桃,殷红的要流出鲜嫩的汁水,ru房肿胀,整个胸脯都鼓起来,上面布满了咬痕,指痕。
顾玉被压在床上承受粗暴的性事,他原以为此人不同于云琦礼谢淮之流,没想到他竟如他们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顾影是他的半身。
他羞愧的在粗暴的cao干中达到高chao,心中想念山上修行的日子,纵使山中多寂寥,他也不愿在这里被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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