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倚靠在床头,两条细白的长腿大大地张开,露出腿心嫣红流水的rou花。
他一手掐着自己的nai头,用指甲抠弄着敏感的ru孔,另一手揉捏着翘起的Yin蒂,轻轻地抚弄rou乎乎的Yin蒂头。
自从那日以后,兰彻一直不肯碰他。肿大的saoYin蒂早已缩了回去,他得小心地把Yin蒂头从肥厚的rou唇里剥出来,指甲难免会碰到娇嫩的逼rou,希尔忍不住地开始娇声yIn叫,最后他掐住硬核的根部才成功把它整个剥出来。
青年咬着唇,使劲地揉搓拉扯着自己的ru尖和Yin蒂头,细声的浪叫在空旷的室内回响,极尽yIn荡。他有些害羞地蜷缩起脚趾,身子却更加的敏感,nai头硬得像小石子一样,sao逼也跟着一起流水。
透明晶亮的yIn水顺着会Yin,流过rouxue,最终在希尔的身下积成了一小滩。
他试探着把手伸进逼xue里,学着兄长或是兰彻那样用纤长的手指搅弄自己的rou洞,兄长严格的调教和惩罚让他对自慰充满恐惧,他的一切都是属于兄长的,他的rou逼不属于他,所以他不可以自己cao弄自己。
敏感点被纤细修长的手指戳刺过的快感,让希尔忍不住舒服地轻哼。他转而插进两根手指,并排插弄起自己汩汩流水的sao逼,大量的yIn水把指头都泡皱了,但是他依然舍不得把手指抽出来。
久违的饱胀感让希尔快活地在床上扭动腰tun,边揉捏着Yin蒂边cao自己的逼xue,可是手指不够长也不够粗,他卡在了高chao的边缘,迟迟没法chao喷。
但是很突然的,门边传来咔哒一声的轻响,希尔的神经高度紧张,连扯过毛毯盖过自己赤裸rou体的准备都没有,就被急促地送上了高chao。
“啊啊啊——”希尔浪声yIn叫着,rou逼的深处喷射出大量的sao水,四溅的汁水打shi了他的手掌,两只手都被自己的yInye给糊满了,指缝间都是sao逼里喷出来的蜜水。
高chao过后的青年脑中一片空白,他失神地抬起头,用shi漉漉的蓝色眼睛看向门口,全然不记得两只白皙细嫩的小手还深埋在腿心之中。
兰彻手里正端着杯牛nai,站在门口愣愣地看着他。浅色的高领上衣和束起的金发让他显得更加的年轻,几乎是像是一个英俊的少年人。尽管对他公爵的身份而言,他已经非常的年轻了。
他年轻又英俊,高挑的身形在某一个瞬间就这样和希尔的兄长悄然地重合了。
希尔看着他,眼中充满恐惧,只想瑟缩着躲藏在某个角落里。但他的身体却好像被上好发条一样,已经熟练地为预想中将要到来的惩罚做好了准备,rou壶深处甚至兴奋地喷出更多的sao水。
他把手指从逼xue里抽出来,乖顺地合上了腿,腿心间却流出更多黏腻的yIn水,大腿内侧和routun都黏黏糊糊的。
青年背过身平趴在床上,把脑袋埋在柔软的枕头中,赤裸的脊背轻微的颤抖,挺翘的routun微微分开,上边还沾着晶亮的yIn水。
希尔小声地说道:“您来惩罚我吧……我、我刚刚自慰了……还把手指插进了sao逼里……”
兰彻倚靠在门边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目光晦暗不明。二楼狭长的廊道一片昏黑,城堡内处处都有重兵把守,绝不会有任何人敢私自闯进这里。
所以他干脆没有关门,把手里的热牛nai放在旁边的桌案上,就向着希尔走过来。
窸窣的声响让希尔越发的恐惧,但rou逼却更加疯狂地流水,希尔几乎可以感觉到汁水从逼xue口流淌出来,只要他稍有动作就会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那口yIn逼被调教的极好,希尔越是恐惧就rou逼越是兴奋,亟待有人狠狠地cao进去,把一朵娇嫩的rou花都捣弄得熟烂,然后灌满整只sao逼。让他只能抱着腹球中满肚子的Jingye,难耐地磨蹭着屁股。
希尔的恐惧在兰彻冰凉的手掌抚摸上嫩tun时达到了顶点,他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细碎的呻yin变得甜腻起来,和内室死寂的空气一般满是情欲的味道。
青年稍稍侧过脸,用shi润的水眸哀求地看着他,腰tun也跟着一起扭动,顺服地抬高tunrou,把柔软雪白的屁股往兰彻的手里送。
兰彻很久没有碰他,也不应允他自己碰自己,至多只是用唇舌短暂地满足他。但希尔的身子早已sao透了,他热切地渴望着被cao开、被惩罚,甚至是被极端粗暴的对待。
有一天夜间他甚至趁着兰彻熟睡,悄悄地骑在他的身上,用yIn浪的rou逼磨蹭他粗大的rou刃。但被兰彻发现后那男人竟把他绑在了床上,流水的rou逼被迫打开晾了一夜。
单纯又恐怖的欲望发狂地折磨着他,等到天光大亮时,他已经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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