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公,我们领了证了。”俞随深有些无奈地纠正林澈言的说法,将手里的礼袋递了过去,“听言言说你喜欢香料,初次见面,不知道送什么,这是前些年拍的龙涎香,希望你能喜欢。”
宋时琛:“……”他先是被俞随深这句领了证噎了一下,继而又被这明显分量不少的龙涎香给吓住了。
爱香之人无人不爱名贵料,但如果没记错,这东西现在好像已经达到了每克一千五了吧。
“自己人甭客气,反正我们家也没有谁喜欢点这个,摆着也是占地方。”林澈言仿佛看出了宋时琛的内心活动,抢过俞随深手里的袋子就给他放桌上了,又看了看手里的书,奇道:“我记得你不是教高中的吗?怎么看起初中地理了?”
不等宋时琛回答,又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我说宋公子,今天我和老板不来的话,你该不会准备和这本初中地理教材过日子吧?”
被戳中心事的宋时琛脸不红心不跳,一边给他俩泡茶一边说,“嗯,年后要去黔州支教,教初中地理。初二就要走。”
空气寂静了一秒,宋时琛把茶递给他俩,本能地察觉到有一些不对劲。俞随深不知道,毕竟不了解,但是林澈言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呃,我就是问一问昂!”林澈言清了清嗓子,看了俞随深一眼,“那个黔州……在哪来着?”
宋时琛:“……”
“西北,有点远,坐高铁大概七八个小时吧。”俞随深面无表情地回答道:“你上一次骂了整整一个晚上的甲方就是黔州人。”
林澈言哦了一声,又偷偷转向一边的宋时琛做了个鬼脸。
这是宋时琛很少见的林澈言。当初由于一些事情,林澈言抑郁了两三年,那时候差点被学校开除,又一直以不良少年自称。虽然看起来很酷很拽,但实际上宋时琛能感觉得到这人每天都活的很难受。
可惜那个时候的自己也是一塌糊涂,除了抱团取暖之外,根本不能得到任何安慰。他们的革命友情,也是那段时间建立起来的。
看样子林澈言现在过得很幸福,俞随深也很爱他,宋时琛心道,又轻轻松了一口气,为朋友得到幸福而感到由衷的祝愿。
“你干嘛用这种充满母爱的眼神看着我?”林澈言抖了一身鸡皮疙瘩,“还没质问你呢!干嘛突然想跑这么远?且不说那里人生地不熟的。而且就那个甲方来看,那里民风就很剽悍!你这么细皮嫩rou的,我是真怕你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还骨头都不剩。”宋时琛被他这一番话给逗笑了,“我都快三十的人了,而且我是男人,有那么缺少安全常识吗?”
“缺不缺你自己心里清楚!”林澈言没骨头似的往俞随深的肩膀上靠去,被后者扶住脖子。
“坐好。”
林澈言撇了撇嘴,懒得和俞随深计较,“对了,没问,你家狼崽崽呢,怎么没看见?”
尽管宋时琛纠正过无数次林澈言,顾一舟不是他家狼崽崽,但是这人根本不听,说着说着宋时琛感觉自己逐渐熟悉了这个称呼,也懒得叫林澈言改口了。“不知道,没问,可能回家了吧。”
他是真的没问,上次宿醉在顾一舟家里之后,两个人已经有十四天没有见面了。问为什么宋时琛不知道今天过年而把他们俩有这么多天没有见面记得这么清楚,宋时琛也说不清楚。
有一些感情已经在不经意之间朝不可掌控的方向发展了,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哦,对了,你知不知道,其实最开始顾一舟那些乱七八糟的身世之内都是被舟时内部工作人员给爆出来的?”林澈言忽然像想到什么似的一拍脑袋,又摇摇头,“当时随深告诉我的时候我都惊呆了。”
宋时琛:“舟时内部工作人员?”
“对,好像也是Z大的,圈名叫秋……”他的腿被俞随深轻轻碰了一下,想到什么似的立马改口道:“不过这都不重要,我和随深是这么决定的。如果顾一舟有可能是你以后的男朋友的话,可以让他来我们SY,工资什么的绝对不亏待他不说。SY可以出面帮他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全部料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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