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闻意和边磊第一年的结婚纪念日。
历经闻老爷的重重阻挠,他们终于还是在一起了。
闻意想起离家前父亲还是一副稳当的样子,眼里却带着失望又脆弱的情绪看着自己。
他也很抱歉,但是没办法。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无法接受不管什么都由父亲掌控的人生。
哪怕他的选择是错的,他抬头看着身旁看着有些冷硬的男人,主动拉住了他的手,男人笑了一下,五官也柔和了起来。
希望他这次是对的吧!
刚好今天是本市的花展,闻意站在樱花树前边磊给他拍照,闻意本来就长得极清秀,又画了淡妆,更显得人比花娇。
拍完照去展览去看培育出来的新品。
二人一路倒没有拉手,因为闻意有汗手症,手心非常容易出汗,总是shi淋淋的。
结果人太多,两人看着看着竟然被人chao挤散了。
边磊打了个电话也没人接,无奈之下只好先走着看看,说不定就又碰上了呢。
他一扭头,注意到角落里有一个奇怪的人,穿着一身条纹睡衣看着和病号服一样,靠着墙蹲在一个垃圾桶旁边,头埋在膝窝里。
一个成年人的身材做出类似小孩子的姿态,让人看了感觉有些奇怪,不过边磊隐隐有一种熟悉感,当保镖的经验让他对人的身形有一种敏锐的观感和记忆力,他一定在哪儿见过这人。
他正想走上前询问,刚巧有个人走了过去,手上举了一插了两个勺子的抹茶冰淇淋,蹲下身
摸了摸男人的头,那人刚好把男人的脸遮得严严实实的,直到他们站起来,他才看清那个穿睡衣的男人的脸!
骇人的两道刀疤横贯了男人整张脸,从眼角到鼻梁再到嘴角,这张脸算是彻底不能看了。
但他还是能认出,这不是陈谦明吗!
怎么被毁容了。
边磊皱起了眉,想起那时岳父找回闻意之后,本来还跟在他身边的陈谦明就不见了,莫非是那个时候……
他来不及细看,男人捏着小勺子吃了几口冰淇淋,就马上把挂在耳边的口罩又戴上了。
另一个人自然而然地将剩下的吃完了。个子对于男人来说不算高,比陈谦明低了小半头,然而却能看出在这段关系里是他占主导。
小个子一直在用一种很温柔的眼神看着戴口罩的男人,看得边磊直起鸡皮疙瘩。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二人,可能是太过明显,陈谦明和他的眼神对上了,黄业看见陈谦明停住不走了,好脾气地问道,“怎么了?”
陈谦明举起手臂指向远处一个胸口别着墨镜,胸肌鼓得像是能把衬衫撑爆的酷哥,比划了几下,意思是“他在看我”。
边磊不认识黄业,黄业可知道他是谁,礼貌地冲人笑了一下之后,就拉着陈谦明的胳膊朝相反方向走了。
等走远了,他看到陈谦明情绪低落,眉眼耷拉着,像个大狗一样,轻声问道,“怎么了,不高兴吗。”
陈谦明点点头,又比划几下,这是黄业自己先学会然后一点一点教会他的几个简单手语,方便他们交流。
“看到他心里感觉难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黄业摸了摸男人柔软在阳光下泛着棕色的头发,“没事,可能是他看起来太凶了”。
陈谦明点点头,二人继续默默地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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