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不是这个意思,奴只是羡慕莲香哥哥能得到王爷这么多年的宠爱并圣宠不倦。”
“若是你想,自然也能得到本王爷的宠爱。”时葑颇有几分兴趣的欣赏了下少年人的青涩美好,却又兴致缺缺的将人挥退。
放下那双一直被那人曾经赞美过好看的小脚,忽地弯腰凑近,挑起了男人的下颔。
如兰的吐息均匀的,细细的,薄薄的喷洒在他脸颊处,笑得满是暧昧道:“林大公子瞧见了刚才一幕,心里就不曾有过半点儿绮念吗。”
“为何要有。”许是这等伺候人穿袜的动作久了,连他都带上了几分麻木感。
不过每次从这屋内离去之时,便得将今日身上所着之衣给尽数焚烧了才觉得心里头好受些,更别提那用皂角将全身上下洗得脱皮泛红的一幕。
“因为林大公子在如何也是一个有着正常需求的男人,除非是你不行。”时葑说着话时,还略带挑衅地往他跪着的衣袍间看去。
直勾勾的目光不带半分掩饰,仿佛下一秒就要伸手捞去无二。
“正是因为林某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才不至于像那等见着一个男人都会发|qing的畜生公|狗,你说是不是啊,雪客。”
双眉间凝聚着霜寒的林拂衣起身推开她,脸上的表情一如当年那样带着居高临下的冷漠与鄙夷。
这好像也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字,还真是有意思到了极点。
今日的宫宴格外热闹,驻守边疆多年的虎威将军携妻而归,就连那位被关押在府里多年的宸王也会在今日出席,其中有些知道当年内幕的更是挤眉弄眼,等着看笑话。
今日的时葑着一身艳丽朱红色,边缘纹金丝牡丹的交领长袍,脸上的妆容已然被洗净,只在左耳垂戴上了那蛇形黄金耳环,墨发随意地用一根同色云纹带松松垮垮地系住,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风吹散倾落。
在她身侧,是换上了一身水色竹纹锦缎袍子的林拂衣,二人刚一下马车,倒是不知收获了多少人的视线。
有鄙夷,有不屑,厌恶,讽刺,更多的想要看她与身旁人的笑话。
毕竟一个当初名满燕京的第一公子现在竟是被迫自甘堕落的与那人人喊打,声名狼藉的断袖废太子待在一起,不知是多么有意思的一件事。
处于话题中心的二人倒是未曾理会其他人看法,径直坐上了言帝为其安排的轿辇离去。
在他们离开后,另一边的马车中这才缓缓走出几人,其中一个少年的眼中满是遮挡不住半分的惊艳之色。
“姐夫,刚才那位便是宸王吗?”少年说着话时,还咽了好几大口因娇艳而产生的唾ye。
被问话的男人微微颔首,当是应了。
“那位宸王长得可真是好看,刚才下马车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谁家的夫人呢。”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少年一张脸腾的红了底。
“那位宸王在好看也改变不了她是男人的事实,更何况她的那些传言你又并非不知情。”
扶着男人的手下来的女人笑着点了点她这傻弟弟的头,望向远处那方轿撵时的视线倒是带上了几分若有所思。
“知道是知道,可是人家长得也是真的好看。”少年不满的嘟哝了两下。
“你姐姐说得没错,她再好看也掩饰不了她是一个男人的事实。”小心翼翼搀扶着女人的男人只在前面看了一眼后便收回了目光,继而道:
“走了,再不进去可得要让陛下久等了。”
“这就来了,姐夫你可得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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