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缓了好久才感觉到力气重回自己的身体,这时候袒露在外面的皮肤已经微微发凉,横冲直撞的舒展着自己手脚的小崽子似是感到了趣味,变得更加变本加厉。
男人扶着床边缓缓站立,因为起的猛了,眼前有些发黑看不清东西,悬着的那物被火热紧致包裹的好好的,没有一丝半点滑下来的迹象,男人享受着这种被填充的满足感。
当兴致退去,男人的思绪才重回脑海。
以前一直担心自己的扩张做的不够好再加上年纪大了可能会脱力,但是现在看起来顺产也不是不可以。自然的母体繁衍总是比旁人干涉来的好一些的。男人总是有这样古旧的想法。
刚才不知道自己的手杖被扔到哪里去了,以至于现在无物可用。
他再次感叹男人兴起的时候真是没有智商的生物,上半身和下半身只有一个可以支配身体,永永远远没有办法做到和谐统一。
男人失去了时间概念也不知道自己玩了多久,天已经黑了,卧室里没有开灯,他借着外面的点点微光艰难的辨认自己前行的方向。
没了手杖他真的感觉寸步难行,他不止一次的自嘲自己未老先衰已经变成了个老头子。他不知道自己的内裤被扔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不合身的裙子被扔去了哪里,好像从兴味来临的时候卧室就不知不觉变成了个黑洞,一切和欢愉无关的东西都被吞噬,只有能让自己快活的东西被宇宙法规允许。
啊……好涨……
男人是没有办法把它全都吃进去的,长长的一截掉在外面,随着男人的走动甩来甩去。他觉得自己找到了玩具正确的使用方式,这种若有似无的感觉为无聊的行走增添了无尽的趣味,他决定以后自己的走路锻炼都要采取这样的方式。
下一次用什么呢?还记得自己前一阵买过一个夜光的兽角,上面遍布着尖刺和螺旋的突起,不知道它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享受呢……
正当他想着,就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脚下不再是凉凉的木地板,而是一个什么shi漉漉的东西,他一个没注意踩了上去,那物向前滑动,他的重心偏移,狠狠摔在了地板上。
男人的眼前一黑,剧痛来袭。
“啊……”他连惊呼都变得微弱。
他的尾椎直直砸向了地板,那里传来阵阵尖锐的刺痛,双腿因为尾椎的震荡而泛起阵阵的麻意,渐渐的酸胀,而后竟有些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了。男人那一瞬间下意识的抱着肚子,所幸肚子只一阵阵的发紧并未受到太大的冲击。
男人因为剧痛而蜷缩,变得无法思考。他感觉到自己身下好像缓缓地有温热的ye体流出,他以为那是尚未排净的yInye,但是渐渐闻到了血腥的气息。
男人慌了,伸手费力的摸了一把,伸到自己眼前,幽暗的环境也看不出究竟是什么,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手指上的ye体。
血。
是血。
他妈的,小崽子可不能有事儿啊……
男人用了他能使出的全部力气拼命地想要从地上爬起,但是都只是徒劳。男人用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向前爬去,他从未感觉自己是个孱弱的人,但是无力的双手和沉重的躯体无一不是在向他传递这个信息。他向前爬,在床头柜上摸索,终于摸到了那个紧急呼救装置。
他长舒了一口气。
他用最后的力气使劲按下,喃喃着孩子孩子,而后就昏了过去,直到呼救器那端传来了焦急的问询也没有把手松开。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好的躺在家里。他尚且还有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随即伸手猛然覆上自己的肚子,感觉到它的存在才算安了心。
鼻前的管子在兢兢业业地输送氧气,他感到有些干渴,动了动身子,感到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不疼的。旁边的男孩感觉到了他的动作,从床边抬起头来。
那是怎么一张脸啊。
头发乱糟糟的看上去像是三天都没洗,眼睛里都是红血丝,眼袋大的像是能耷拉到地上,皮肤干燥泛白,胡子拉碴,嘴角烂着,嘴唇爆着皮,衬衣皱巴得像是干咸菜,黑色的裤子上面沾满了不知道那里蹭的土和干涸的ye体。
真不知道和病床上的那人比起来究竟是哪个更惨。
男人苍白的笑了笑,伸手摸自己爱人的脸庞:“瞧瞧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男孩就呜呜地哭了起来。一开始还像是幼兽般低低的呜咽,后来就越发不能克制自己,扯着嗓子嚎啕大哭,像是整个世界都崩塌在了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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