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嗯呃别、别弄了呃别舔······”
杜河无力地躺在床上呻yin。
季知舟在床上就是一个独裁者,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杜河再反抗也没有用,就像现在,季知舟说要舔他的逼,他也只能抠着床单呻yin。
季知舟的半张脸都埋在他的逼上,鼻尖抵着那颗被掐揉得肿大的Yin蒂,舌头探入下面那个shi乎乎的小洞侵袭温顺的软rou。
像是玩够了杜河的rou道,季知舟抽出舌头,顺着那个小洞一路舔上藏匿在肿大的Yin蒂下的那个小rou口。
“呃等、等等,别弄、求你别弄!”
杜河瞪大了眼睛突然开始猛烈地挣扎,伸手去推季知舟的脑袋。
他,他那儿才好呢······
季知舟当然是不听的,移上去一口咬住肥嘟嘟的Yin蒂,凶狠地用唇齿旋转研磨,杜河的腰几乎要弯成一把弓,一边咬着嘴唇流眼泪一边加大了推季知舟的力度。
“呜、呜哈呃哈啊······”
杜河想让季知舟放嘴,但是一开口就是不堪入耳的呻yin,yIn荡到他难以相信,于是又只能闭紧了嘴巴,只剩下些如同小兽般地呜咽。
那颗rou珠实在是被玩得不像话,季知舟从根部一路啮咬到顶端,甚至揪住拉扯,又忽的放开看那颗饱满的rou珠弹回rou唇——这足以让杜河高chao一阵,没人比他更了解杜河的身体了。
季知舟看着双眼迷蒙爽得吐出一小截红唇的杜河低沉地笑了。
你看吧,他是知道的。
杜河是一个荡妇。
杜河是季知舟的荡妇。
季知舟撑上去仔细地端详杜河的脸。
杜河不是那种特别突出的长相,但是长了一张娃娃脸,再加上眼睛也是圆嘟嘟的,鼻子也长得小巧,看起来就是一副稚气未脱的样子。
好可爱。
季知舟忍不住笑了起来,用鼻尖去蹭杜河的鼻尖。
好可爱。
季知舟满怀柔情:“宝,张嘴。”
杜河还在高chao的余韵,身子时不时细微地颤抖,听见他的话又半睁着眼看他,乖乖地张嘴伸出红艳的舌头。
季知舟立刻吻了上去。
杜河也乖乖地任亲任啃,时不时勾着回应一下——这是季知舟手把手、嘴对嘴教的,教学成果很成功,季知舟很满意。
于是他准备给小狗一个奖励。
于是他直接捅了进去,把杜河的惊呼和呻yin都吞进嘴里。
几块木板一刻不停地发出扰人的吱呀声,像是随时都会被毁灭,rou体的拍打声被揉进空气里,连带着黏腻的水声一起灌进杜河的耳朵,嘴里所剩不多的空气憋得他满脸通红。
也说不定是被Cao的。
总之他的大脑一片浆糊,所有的感知都涌向了身下那处rou嘴,贪婪地吞吐属于季知舟的Yinjing。
季知舟伸下去弄他的尿道,杜河沉迷情欲根本分不出季知舟在玩他哪儿,他畸形的女性器官已经变成了一个完全的yIn窍,只要是季知舟碰上去就可以shi的一塌糊涂。
季知舟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杜河清醒的时候弄他的尿道挣扎得厉害,稍不留神就容易弄伤——其实弄伤了他也可以接受,想想杜河一脸羞耻地哭着漏尿他的Yinjing就快爆了。
“嗯、嗯哈,好大啊又、又变大了嗯······”结束亲吻后杜河的嘴终于恢复了自由,然而也不过是呻yin罢了。
那个小口被挤得变形,季知舟根本没法好好地玩它,抓了几次都抓不住,季知舟急躁地弹了一下肿出Yin唇的Yin蒂,引来了杜河急促的尖叫——
“呃啊——”
rou道猛烈地收缩,从深处流出一大股yInye,浇在季知舟的gui头上,爽得季知舟骂了一句脏话,迅速地抽送了十几下射在了杜河的rouxue里。
杜河脱力地躺在床上喘气,双腿大张将腿间的风景展现得干干净净,季知舟坐在床边上看手机,提上了裤子起身。
杜河以为他要走了,结果季知舟只是开门拿了个东西,又迅速地把门关上了。
看着那个不知道装了什么的纸盒杜河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季知舟拆开以后开心地拿到他面前炫耀,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和他本人的气场极度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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