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碗的时候被压在料理台上Cao,杜河想起来季知舟下午要去参加聚会,他的腿环住季知舟Jing瘦的腰,内裤挂在脚腕上随着两人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杜河曲肘撑在冰凉的料理台上,咬着嘴唇仰着头承受从下身传来的快感。
季知舟要他亲他,可杜河撑在料理台上都费劲,哪有力气撑起来亲他,季知舟不满地狠狠一顶,gui头碾过Yin蒂撞上宫口,逼出杜河急促的yIn叫。
“呜啊!你呃你轻唔嗯······”杜河的话被迫中断,季知舟掐着他的脖子抬起他的头把吻印在唇上,舌尖向里探索,一如杜河xue里含着的那根又粗又热的Yinjing,试探着戳进他的宫口。
xue里的水像流不完一样,顺着大理石的边缘向下流去,rou体的拍打声充斥着偌大的厨房,杜河缩着屁股往后退,却又被季知舟握着腰抓回来狠狠地按在Yinjing上,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杜河蜷缩着脚尖翻着白眼达到了无声的高chao,滑腻的yInye喷在季知舟的gui头上,泡得那根东西又大了一圈。
季知舟的gui头顶进宫颈,紧致温滑的宫腔挤压着硕大的gui头,爽得他头皮发麻,忍不住挺腰抽送起来,杜河受不了的呜咽近在咫尺,剪得整齐干净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划痕,些微的刺痛促进了他的兴奋,季知舟顺着杜河的下巴吻到锁骨,舌尖在杜河紧绷的脖子流连,下身却毫不犹豫地快速抽插,感受逼rou和宫腔的挤压带来的绝顶的快感。
杜河被顶得头晕眼花,他觉得季知舟那根东西快把他戳穿了,季知舟抽送的力气太大,大到他快要抓不住季知舟的衣服,可他又没有办法逃离,季知舟掐着他的Yin蒂,威胁要给他打药,让Yin蒂肿得像核桃,从此他站着都要高chao。
“我们给这儿打一针好不好?”季知舟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打一针,让它长大,它现在太小了,我们把它变成红枣那么大,一针不够再打两针,让它胀得像核桃,到时候宝贝就只能张开腿在地上爬了,你说是不是?”
杜河摇着头哭着说不要,季知舟掐着他的Yin蒂揉捏,快感从Yin蒂迅速延伸到四肢,他不得不挺起胸承受这过载的快感,ru头早已直挺挺地立起来,隔着居家服顶起两个小凸点,快感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大脑,他几乎要以为自己的Yin蒂已经被打了针,不然怎么会这么爽呢?
“到时候,宝贝就没办法穿裤子了,毕竟夹夹腿就会高chao,那宝贝就只能在地上爬了,撅着屁股,流着Jing,可怜巴巴地去蹭桌腿,然后夹着它高chao。”
“不要······”杜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不要变成那样,他不要变成一个怎样都可以高chao的荡妇······
“当然要,到时候给宝贝穿个环,在环上刻我的名字好不好?要是宝贝在街上走丢了,就去警察局张开腿给他们看,揪着你的大Yin蒂,告诉他们,老公很快就来接你了,对不对?”季知舟额角的青筋暴起,白皙Jing致的脸上露出几近邪恶的笑容,“是不是,告诉他们,你是老公的小荡妇,是站着都能高chao的荡妇,是不是?”
“不是,呜我不呀轻!轻!”杜河否认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季知舟激烈的抽插打断了,季知舟发狠了一般掐揉他的Yin蒂,杜河甚至顾不上抓住季知舟,慌慌忙忙就要伸手来捂他的逼。
“坏了啊啊啊被呃咳咳被掐坏了咳咳!”
“季知舟啊季、季知舟咳哈轻点呜轻点······”
杜河被掐得又痛又爽,硕大的gui头一次又一次顶开宫口,出来的时候仿佛要把整个子宫都扯出来,这样的错觉让他又惊又怕,紧张地夹紧了逼rou,却只能一次次地被粗长的Yinjing毫不留情地破开,落得个哪都守不住的下场。
“哪坏了,嗯?哪坏了,分明是宝贝不想让老公进去,是不是?”季知舟像发疯了一样,狠狠地咬上杜河挺立的ru珠,“既然不想老公进去,那就把这个烂逼Cao坏!Cao到漏风,把子宫拉出来!”
“呜······”
季知舟感觉腹部一阵温热,低头才发现是杜河失禁了,淡黄色的尿ye从被Cao得烂熟的逼口上面的小口涌出,偏偏尿口的主人还被Cao到了混乱,分不清高chao和失禁的感觉,抽泣着伸手扒开被Cao的越来越肥厚的两瓣Yin唇,还凑上去亲他:“给Cao的呜呜给Cao的,别Cao坏呜给Cao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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