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忙了几天,终于得空,回到了郊区的别墅中。
这里远离市区且邻居之间相隔甚远,非常适合金屋藏娇。
而他也的确这么干了,只是藏的不是娇,是个男人。
景逸摆摆手,示意房间门口看守的人退下,输了密码打开房门。
如同他预料的那般,凌零静静地靠在床上,侧头看着窗外,静若幽兰,对他的到来毫无反应。
景逸对这种情况已经见怪不怪,如果凌零肯转头看他一眼,那才是不正常。
室内空调温度开的很低,将夏日的酷热完全隔绝。景逸抽了张纸巾,边擦汗边走到床边,一把掀开凌零裹着的被子,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凌零。
手腕上的手铐还在,没有一点被破坏的痕迹。
景逸眯了眯眼,笑了:“你真没想过逃?”
“逃去哪里?”凌零漠然反问,重新调整了坐姿,没有柔软的被子垫着直接靠在木质床头上,硌的后背还挺疼的。
“你不想要自由?”
“我没有比现在更自由的时候。”
这可给景逸逗乐了。
被关在房间里,活动范围不超过三十平,甚至因为手铐的原因连上衣都不能穿,每天裹着被子,竟然会有人觉得自由?
“至少你可以把这手铐卸了,我相信你有这本事。”
“你这就是在为难我了,我用牙咬开么?”凌零扫了一眼空旷的房间,抬了抬下巴示意他。
装修Jing致的室内空荡荡的,墙上挂着一台ye晶屏电视,地上一张床,一组沙发,一个茶几,一个落地饮水机,连茶几上的水杯都是塑料的。
开着门的洗手间也一目了然,只有几件简单的洗漱用品。
没有任何物品可以用作开手铐的工具。
“哦?怪我,我没有给你提供逃跑的条件。”景逸故作忏悔,语气中却含着笑:“那你需要什么工具,我叫人给你送来。”
“你过来就是为了和我废话?冰焰的大少爷这么闲吗?”凌零终于抬眼看了看他,也就仅仅是看着,如墨的瞳孔中波澜不惊,没有任何涟漪。
景逸血压瞬间升高,怒从中来,他钳制住凌零的肩膀,将其狠狠推倒在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这种场景在这两个月中,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以至于凌零淡定无比,没有一点惊慌,甚至大气儿也没喘一口,就这样淡漠地看着他。
景逸恶狠狠地瞪着身下的人,强行压制了怒火,对付凌零这种人,生气只能让自己难受,虽然他真的差点想把凌零一把掐死算了。
景逸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心态,把凌零的双臂按到头顶,邪笑着在凌零光洁的脸上啵了一口:“不想和我说话?那就直接办事吧。”
景逸不耐烦的扒下凌零身上那条宽松柔软的睡裤,随手扔到地上。拿起床头的瓶子挤了些润滑剂,直接了当的将手指探入凌零紧致的rouxue,来来回回翻搅着,紧接着,又探了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
rouxue只能强行适应这略带粗暴的扩张,很快变得柔软起来,不断随着手指抽动的频率发出微小的水声。
凌零不反抗也不顺从,任由着景逸摆弄,那白净修长的手指每次进出,都能引得他战栗不已。
虽说已经做过几次了,可他依然不太能适应异物侵入的不适感,尤其景逸还那么粗暴,像是在泄愤一般。
即便如此,他还是在景逸手下起了反应,身前的rou棒变的硬挺火热,他觉得自己这根东西实在不争气,明明从最开始就是被强迫的。
他一向骄傲的自制力在这种情况下荡然无存,羞耻无比,只好抬起胳膊遮住眼睛。
景逸抽出手指,看着凌零耸动的喉结与泛的红晕的耳尖。
两个月以来,只有这个时候,也只有这种时候,凌零才不会总是保持那副云淡风轻面无表情的样子。
他报复似的捻了捻指尖的暧昧的ye体,伸手涂到了凌零微张着喘息的唇上。
凌零一惊想破口大骂,这种玩意他妈的能涂到嘴上吗?
没等他开口,一根尺寸惊人的rou刃猛然挤进了他的下身,狠狠撑开娇嫩的后xue,荡平每一处褶皱,一插到底。
准备好的骂人的词儿瞬间变成了痛呼,冷汗霎时从脑门上流出,让他过电一般身体蜷缩,四肢一时失力。
“妈的,滚出去!”
凌零费劲地抓起床边的枕头砸去,被景逸一把抢过来,架起他的膝盖直接把枕头垫到了他屁股底下,将他摆弄成更容易被Cao干的姿势。
有力的双手牢固地抓着他的腰,坚挺的rou棒每次都彻底退出,再重重地整根Cao入,rou棒拔出后的蜜xue还没来得及收缩,就又被大力撑开。速度快到不可思议,令他应接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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