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民抱起一丝不挂的她跨进浴缸。
高chao的余韵后,江小姜彻底虚脱,浸在温水中,气喘吁吁地任他鼓捣清洗她光溜溜的身体。
恍惚间记起以前在生物学上接触的一条规律,当某种物质过于浓烈时,感觉会迅速迟钝麻痹。
正如她现在。
江怀民劈头盖脸的爱冰雹似地砸下来,把她砸得稀里糊涂,难以感知分辨,她成了个爱的低能儿,她的世界也被充满羁绊的血缘之爱浇灌得光怪陆离起来。
母亲早逝,她曾经不厌其烦地去追索父爱,狭隘地想要霸占父亲所有的关爱,所以患得患失,时常担心自己不够优秀,他不再爱她,他会再娶,然后把对自己的爱瓜分给别人。
在江小姜心里,爱是排他的,她一度固执地认为,爸爸的爱不可以分割,他的注意力就应该投注在自己身上,他的臂弯只属于自己,她不准他再娶别人、再有小孩,因为那是对母亲和自己的背叛,她不能接受。
可她从来没想过,原来在父亲心里,也是和她同样的想法,他也有他的私心和独占欲,两人各自酝酿,最终却用一种这样极端畸形的手段来成全彼此
男人炙热的吻烙印在她粉润的唇畔,她的双腿被撑开,缠住他的窄腰,坐在他的腿胯上。
两人终于平复下来,如同普通的情侣,脸对脸,心对心。
他那物粗昂梆硬地顶在她小腹上,烙铁似的烫得江小姜呼吸渐热。
她紧闭双眼不大愿意搭理他,江怀民勾起她下巴,细密的吻开始在她锁骨畔流连,引得她喉间灼痒难耐。
另一手从她的腰部滑下,掐住吹弹可破的tunrou,他舔她的绯粉色的的脖颈,低声问她:想什么呢?
她呼吸紊乱地睁眼,忽然张嘴,凶狠地咬住他,齐整的贝齿死死地往他的手指里扎,泄愤一般不肯松口。
江怀民微微蹙眉,情欲黑沉的双眸凝视她写满挣扎的脸庞,缓缓地说:姜姜,你该知道,我不是一时鬼迷心窍。
她再狠狠咬一口,刺目的血从破皮的伤口流出滴下去,唇也被染得殷红。
蓄满的泪不知怎么又落个不停,她心有不甘地问:那你是为什么?
江怀民握住她的小手往身下去,带她触碰身下挺拔巨物,情难自控,明白吗?
江小姜惧怕那根熊熊灼热的东西,回想起他凶悍的顶入,恐怖地抽插,忘我的激射,至今依旧后怕:我不觉得,爸爸,你那是一逞兽欲。
积压太久才伤害了你。江怀民轻轻抚摸她的小腹,以后房事都听你的,在你不愿意之前,我不动你。
男人用他最硬的地方轻轻磨着她最软的地方。
江小姜嗓音发哑,陈姗估计要上来了吧,你打算让她欣赏乱lun活春宫?
昨天早上签的离婚协议,他黑亮的眸盯着她,眼里全是她,她拿了钱就走了。
这两年,父女俩没少为陈姗这个外人吵架,她始终耿耿于怀,面无表情地问:哦,是得给钱,你睡过她几次?
江怀民沉yin,居然半真半假地数起来:大概一二三四五六七
滚!种马!江小姜火冒三丈,一巴掌抽过去,啪地落在他壮实的肩膀上,去死吧你江怀民!
骗你的,还真信。江怀民忍俊不禁,单手揽住挥舞双手的她,脸在她满是水珠的两团绵软上蹭蹭,沉声说:姜姜,这十年只睡过你。
除了你,再也没有别人。
江小姜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心里又甜又痛,脑袋像浆糊,她不明白该如何处置这份沉甸甸的感情,她低下头:可是我有男朋友。
秦陆?
嗯。
江怀民脸色铁青,箍住她的腰,揪着她下巴让她正视自己:分了。
不行。江小姜咬唇,也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爸爸,这段时间我和他相处得很愉快,他让我忘记烦恼,我发现我好喜欢他。
江怀民蓦地眯起双睛,眼底Yin霾笼罩,他面上还笑着,可浑身却透出一股森寒:你的意思是要脚踏两只船?
江小姜想了想,认真地说:不存在的,爸爸,我跟你又没确定关系我们,到此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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