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树觉得,国公府的教育真不是盖的,齐檀的涵养也真是好。虽然自己是女扮男装,但是齐檀并不知情。她不仅丝毫不计较自己动手动脚,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在她后颈咬了一口,还把自己弄回了寝殿,帮忙请了太医过来照料。
平日里应该对她更好一些才是。
宋嘉树想到这,飞速穿好衣服,正准备去寻齐檀,却突然听见了门外自己父皇和不知何人的对话。
皇帝的声音不似以往温和,带着些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齐家树大根深,本来让那姑娘作陪读,只是为了留个人质在宫里。”
另一人道:“那陛下如今准备怎么办?”
皇帝冷笑一声,“就指望嘉儿不记得这一茬。不然,便只能委屈齐家了。”
“齐家这一代,出息的也只有一个齐檀。”那人似乎是于心不忍,叹了口气,“陛下,他们还小。齐檀又只是个姑娘。”
皇帝道:“一个十四岁,一个十七,还已经分化了,不小了。姑娘怎么了?齐家最后世子的位置还不是她的?她若是个乾元,后患无穷。”
“那臣一会去探探。”那人斟酌道:“如果太子殿下已经不记得分化之前的那些举动,可否留齐檀一条性命?臣有一法,可以促她分化成坤泽。”
皇帝良久后才回绝道:“不妥。”
宋嘉树听到此处,收敛鼻息,放轻脚步,爬回了床上。
半柱香后,房门被推开,太医走来过来,见她已经醒来,行礼之后探了探她的脉象,“殿下,您已经分化成了乾元,现在无事了。”
宋嘉树脑海中全是齐檀的身影。是被夫子惩罚时,她陪着抄书的模样。是被父皇问责时,挡在身前担下那些罪责的言语。
“臣年少时,就跟着殿下了。殿下学有不成,当罚臣。”
宋嘉树想到这,状若无辜地瞪大了眼睛,“我之前,怎么了?”她揉了揉后脑勺,怪道:“真是,居然一点都不记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玄宋朝庭的ABO观还是很正的,有能力都可以来做官。
第2章 书
因为分化的事情,宋嘉树从夫子处得了十天假期,等她回到学宫继续课业之时,居然发现自己没有落下什么。问过后才知道,夫子给所有人都放了十天。
下了学,照旧,她和齐檀回自己府中完成夫子布置的题目。
齐檀见了她,同往常一样,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问了声好,便缄口不言其他。
仿佛那日被自己轻薄的事情不存在一般。
宋嘉树得了十天的假期,自然也没有白躺着。她大致在脑海中捋了捋自己父皇那番话的用意。
这是忌惮齐家了。
一门三相六卿,五代两帅四将。文武之道,皆有人才。
在自己装“失忆”之后,齐檀虽然好好地。但是长此以往,难保自己的父皇不放心,还想让人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世间。
齐檀本来就不擅表达,见宋嘉树对分化那日的事情只字不提,便也放心下来。
“果然殿下是没有记忆的,忘了也好,省得二人尴尬。”齐檀心道。
后颈的伤口已然结痂了,想来不日就能好。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宋嘉树回过神来,刚准备研习课业,却发现齐檀目中空空。
“这可真是难得啊。”宋嘉树敲了一下齐檀的额头,“你也有走神的时候。”
齐檀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宋嘉树看着齐檀的样子,忽地就想起了当时抱她、吻她时候的感觉。
明明性子这样冷,身上和嘴唇却那居然是那般炙热。
“那般让人…”宋嘉树没留意,口上念叨着。
齐檀抬起头,以为对方在和自己说话,“殿下?”
宋嘉树赶忙打圆场道:“我是说,为那般?读这么多书,是为那般?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类大道理,真是从小听到现在,总觉得是泛泛而谈,并不真切。为了玄宋臣民,似乎又太高看了自己,本王哪里就有资格说这样的话了。”
齐檀有些诧异地看了宋嘉树一眼,虽然她大概知道宋嘉树素来不爱显摆,总是藏拙,但是没有想到他居然愿意对自己吐露心声。
宋嘉树也意识到自己今日这些话说的有些不对头,便转而问道:“齐檀,你说,你读这么多书,是为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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