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男人下了车,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复古的街道被二人抛在后面,她走过旋转门,身穿西装的保安站立两侧,见到来人恭敬行礼,穿过大厅,走过宽阔的旋转楼梯,二人坐着观光电梯一路上升,终于到达要到达的地点。
甫进屋,男人就让她去清洗,并捎带了一句:“洗好了好出来伺候我。”
元桃不自然的低头,伺候人她是习惯的,但是,“床奴”她还是第一次做,莫名有些羞耻。
她没说什么多余的话,老实的去将自己一身的尘垢洗掉,而后,便光着身子走了出来。
头发半干,她不怎么喜欢将头发吹得完全干,长长的发垂在脊背,随着她的走动,一飘一飘地拂着紧致的肌肤,凹凸有致地身子暴露在刺眼的灯光下,愈发显得白净。
男人向她招招手。
她听话的走过去。
黑色的单座沙发,男人坐于其中,明明他是坐着,她向他走去,是她俯视着他,但是,她却总感觉她正在步入沸腾汹涌的黑色漩涡,要被其吞噬。
她在男人的示意下,蹲下身,男人凑近她,手指抚着她的双唇,“会吗?”
元桃清楚他指的什么,点点头,手指就凑过去解他的裤子。
她将包在内裤中的粗根释放出来,距离有点远,她往前靠近,整个上半身都欺在他腿间,双手握着他的,伸出嫩红的舌舔着。
粗硕的jing身,被她舔的shi漉漉的,直立在那里,她可以清晰看到里面紫红的纹路,敏感且脆弱的在她掌中。
小嘴有些困难的吞含着他的gui头,她尽量不让自己的牙齿碰到他,舌尖顶撞着,腥檀的味道涌入鼻腔,她仰头吐出来,迷离的表情撞入他的眼中,她在那双沉静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男人拉她起身,冷不防地开口:“喊我的名字。”
元桃望着他开口:“简式野……”
男人抬着她的身子,进入她半shi的小洞,稳稳地说:“简单的简,公式的式,荒野的野。”
他动的狠,见她柔弱的样子,冷冷地问:“记住了?”
“嗯……啊!”男人撑着她紧小的口,不管不顾地往里扩,她急忙道:“记住了!记住了!”
元桃膝盖弯缩在沙发里,整个人都被塞在他怀里,他那粗根还不依不饶的折磨着她,一会半根出来,紧跟着又狠狠堵进去,元桃轻轻嘶哈,胸rou磨着他的西服外套,整个人纷乱不堪。
“喊来听听。”简式野抓着她的tunrou,往里进的热切,元桃窝在他心口,嘶哑着声音喊他的名字,一遍一遍散在男人的气息中,小舌又被拉出来揉捻,她在情色迷蒙中攀上高chao。
元桃纤细的脖颈一抻一抻的晃悠着,她眯着魅色的眸子望着站在她腿间的男人,他耸动的动作不容置疑,她接纳着他,元桃意识到,她接下来将要走什么样的路……她被迫选择的是什么样的路……
翌日,元桃坐在地毯上,展望着这个城市的风景,眼前的高楼大厦林立,行人在其中穿行,她瞧着瞧着,突然拿出手机,在百度上搜索两个字“床奴”。
然而这样羞耻的两个字连度娘也给不了她明确的解释,她想,这样做一个人的终身床奴会不会太无趣呢!想着她做ji的时候,每次工作完都会有一笔不小的收入入账,她想到那时收钱的心情此后不会再有,心中不免感慨!
可是,她转念一想,男人说让她做他的床奴,这也并不会是一辈子的事,等到他玩腻了,她就能恢复自由身了。
但……到那时,那时也不知是何时,现在她还有资本,万一那时是她人老珠黄的时候,她的下半生可怎么解决呢?
越想越后悔,一时的为了活命赔上一个没有期限的无期徒刑,她现在怕是连肠子都悔青了。
这也是她在车上问他她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的原因,现在事态清晰,她想,虽说他救了她的命,但是她的人是自己的,她怎么着也有权利为了自己的后半生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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