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来了?”在天愣了一回,也不敢耽搁,立马就去发消息。
不多会儿,那沈清儿几个都寻来,“听说浅儿姐来了,真的么?怎早前一点没听您提起?”
“我也不知道,她来得突然,玖皁城那边,极有可能不知道。”孟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沈浅儿上次的事情,所以她有些惊弓之鸟想多了。
总觉得这一次沈浅儿来,有些蹊跷。
而沈清儿听得她的这话,也是有些难以置信,“您的意思是,浅儿姐偷偷来的?”这胆子未免大了不少些。
“我出去一趟,你们老实些,也莫要在她面前提此事。”孟茯叮嘱几句,喊了拓跋筝一起出了门去。
这一去便是两三个时辰,等回来已经是傍晚了。
她和拓跋筝这一趟出去,已经查到了沈浅儿如何来这南海城的,又是和谁。
客马车就是有这样的好处,所以她只将沈浅儿可能走的路线的客马车都问过,也不用到处跑,就站在车牌下面等。
来一辆就问一辆,很快就将沈浅儿的路线摸出来。
她并非是从码头直接来的府里,而是中途还去了别处。
孟茯没有去,就在隔了一条街的小茶楼等着,是拓跋筝去探了一回。
回来脸色十分难看,“是辽人。”
孟茯听得这话,下意识地便认为是沈浅儿被辽人劫持了,当下立即回府,再度让在天传消息给沈夜澜。
只是这会儿冷静下来,听着沈浅儿和沈清儿她们开心的笑声,好像也不像是被劫持的样子。
可孟茯也无法想象,沈浅儿能跟着辽人来往。
所以再次朝拓跋筝确认,“你确定真的是辽人?”
“我在辽国待了那么久,难道还会看错么?”单是他们那与大齐人不一样的习惯和动作,拓跋筝就能判定。
是啊,拓跋筝在辽国待的时间不短,她难道还能认错?孟茯只觉得脑子里乱糟糟的,想到了无数个可能。
可是都无法将这些可能性与沈浅儿联系到一起来。
只托付拓跋筝暗地里帮忙盯着一些。
没想到到戌时左右,拓跋筝便来回,“她想出去,我给拦回来了。”不是没想过任由她去,然后跟踪她,但是拓跋筝担心途中出现什么意外,如果沈浅儿出了事情,她便百口莫辩了。
因此就将人拦下来。
孟茯听罢,“既如此,她也不是傻的,多半想着被你遇到不会是偶然的。”
所以孟茯便直接去见沈浅儿。
沈浅儿就坐在桌前,挑着拿着剪刀再剪灯芯,看到孟茯来一点不意外,似乎早就料到了一般。抬眼看了看孟茯身后的拓跋筝,“我早就猜到,小婶肯定会来的。”
听她这口气,似乎也不生气。
然后下一句便听她埋怨道:“若是我阿娘,她多半还没发现我哪里不对劲呢!”母亲如今的心思都在弟弟们身上,哪里顾得上自己?
到底还是小婶好,自己在她面前什么都藏不住?
不是小婶有多厉害,而是她将心思放在自己身上了。
孟茯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来,“你是偷来的吧?不然这样大的事情,你爹娘不可能不写信提前知会。”
沈浅儿闻言,一点瞒着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有些扫兴道:“我还以为能瞒住小婶两三天呢。”
“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孟茯问着,现在她觉得沈浅儿说话的与其态度,和她从前都有些不像。
人还是那个人,只是看起来,似乎陌生了不少。
沈浅儿却是自嘲一笑,“能出什么事情?我做出那样伤风败俗的事情,我爹娘都不愿意管我了,莫说我才离家半月不到,就算是三月五月,他们只怕也不会发现的。”她说到这里,目光却是有些失落起来,“我知道当初是我鬼迷心窍错了,可是他们就不该有一点责任么?”
她以为,她母亲会安慰自己,只要没出事就好的。
可是等来的却是叫她多听话些,不要再惹事了,她忙,她要照顾弟弟们。
沈浅儿脑子想起这些话,鼻子便发酸,有些控制不住眼泪,抬首朝孟茯看去,“我阿娘说,她忙,要照顾弟弟们,让我不要再惹事了,可是从小到大,我又给他们惹了什么事情?反而是因为弟弟们的缘故,将我扔在老家,受薛蓉蓉的欺负。”
孟茯有些震惊,所以沈浅儿是因为觉得大哥大嫂偏心的缘故,所以才一时意气用事?当下连忙道:“你莫要胡乱想,你爹娘自然是疼你的,只是你也说了,你阿娘要照顾你弟弟们,他们这般年纪,的确不好收拾,她腾不出多余的时间,你也该体谅才是。”
不过立即被沈浅儿反驳道:“她不好照顾?家中又不似小婶这里,没个多余的丫鬟,多的是擅于照顾孩子的嬷嬷丫鬟,难道离了她,我弟弟他们还活不成了不是?再何况,小婶带着那么多孩子,为何个个能顾得过来?我阿娘那么多丫鬟婆子,却连两个孩子都看不过来,腾不出些时间看一看我,说到底还是没有放在心上,不然怎么可能没有多余的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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