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一滩粘稠白浊,糊满了娇嫩的手心,沿着指缝滴滴答答流到地上。
卫连姬摊开手掌给纪瞻看,神情无辜:纪瞻,你射了好多、好浓,你把我弄脏了。
纪瞻起身整好衣衫,端壶茶水打shi一方白帕,细细地将卫连姬的手掌擦拭干净。
直至擦了好几遍,再也没有一点污秽的痕迹,他在她面前敛首跪下:纪瞻冲动,冒犯公主了。
明明是她先勾的他,他此刻却将责任全揽了去,卫连姬自然乐意,眉开眼笑: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纪瞻面容沉静:任凭公主处置。
任我处置,你说的哦。卫连姬接下纪瞻的话,拉着他的一只手塞入胸前又白又深的勾壑里,轻吐两个字:摸我。
胸ru绵软滑嫩的触感盈在指尖,纪瞻像是被烫着了手,急急抽回去,低声:不敢。
柔软的躯体拥了上来,卫连姬跪坐在地上,揽住他的脖颈,双ru在他的胸膛不安地蹭着。
她眼含春意,吐气如兰:我shi了,好难受啊,纪瞻,帮帮我。
纪瞻推了推她,拒绝:公主,不行。
卫连姬贴得更紧了,拉着他的手就要往裙下探,低语喃喃:给你摸摸我有多shi,都是水。
纪瞻身体后退,又想抽回手:公主,我们不能。
卫连姬被情欲撩得难过,见他这样不怜惜她,眼里一下涌出水光,委委屈屈地埋怨:你自己射了就不管我了,纪瞻,你害我流了这么多水,就不要我了。
本是风花雪月情事,她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将他说得如同一个负心汉。
纪瞻难堪,欲言又止:公主
手给我呀。是娇软的催促声。
卫连姬将里裤褪下,拉着纪瞻的手就往腿心凑。
她骑他的手背上,下身的花唇、贝rou拼命地在他手上蹭着、磨着,难耐的欲得到纾解。她双眸微眯,娇娇呻yin:啊纪瞻好舒服
纪瞻闭眼不看这浓郁春色,可那两片软嫩不断滑过他的肌肤,粘腻的水ye越来越多,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淌。
卫连姬主动骑乘,骑了一会儿,腰都酸了,可她还没达到顶点,也不想弃了这飞天的愉悦快感。
她软了声与他商量:纪瞻,我累,你的手动一动,好不好?
纪瞻强忍下身体里的燥动,努力作清明之态:公主,这于理不合。
言罢,他下了狠心,作势要抽回手。
卫连姬抱住他的手臂,将纪瞻的手夹得更紧了,急得声音都带了哭腔,小声呜呜咽咽:不、不要拿走呜呜,我还没高chao
她朝他求欢:纪瞻,给我给我呀
纪瞻的手顿住了,她软了一身艳骨,这样向他渴求。
眼底的各种情绪翻腾,他终是不忍违逆她。
卫连姬见纪瞻妥协,又软软地与他提要求:我痒,难受纪瞻,你帮我揉揉?
见他貌似犹豫,她从眼角挤出一滴泪,小鼻子也皱了起来,咬着嫣红的唇朝他渴求:呜呜,想要高chao难受,给我呀
美人娇泣,梨花带雨,求欢,求到这般姿态。
纪瞻乱了心神,再不忍她难过,咬牙道:冒犯了。
他由被动转为主动,一手扶住卫连姬的腰,一手翻转抚上她的花xue。
平生只用来读书作画、挑琴弄箫的修长手指,第一次摸索在小娘子的私秘处。
他挑开她紧闭的贝rou,按住小小的Yin蒂,指腹打着圈揉压,力道不重,但足够令她快慰。
卫连姬倒在纪瞻怀里,红唇微张,喉间溢出破碎呻yin:啊啊啊纪瞻,好会揉我好舒服
Yin蒂的酥麻快感直直窜入花心,她分沁出了更多、更多yIn荡的水ye。
还不够,还想要更多,想一下飞到云端飘飘然,如丝的媚眼紧紧缠住眼前人,娇喘吁吁地催使他:用力、用力呀呜呜想要重一点
她媚态入骨,在他怀里娇柔地求,那一瞬间,无情胜似有情,纪瞻不曾吃酒却在她眼里迷醉了。
他加重了力度,疾速地又揉又按,在她受不了的拱腰扭动时,一下掐住她柔嫩的花核。
空气都如同凝住了,只剩她高chao欢畅的尖叫和痉挛:啊啊啊到了、我到了啊
小如细孔的xue口流下一抹晶莹,全部落在他掌心,这是她动情后的证明。
纪瞻的心里被一团柔软的东西堵住了,清洌的眉眼也温柔了几分,他轻声慰问:公主,你还好吗?
卫连姬倚在他怀里,柔柔弱弱地叫:呜呜,腿软,起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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