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那么我们继续。”旁人听起来普通的对话对我却如噩梦,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我在军队里被这个男人干到第二天连训练都几乎快要去不了的程度。
还是应该说,多亏了我亲爱的长官,那段时间我学会了拖着被强jian过的身体去参加那些繁重的训练,甚至以优异的成绩排名前列。当然,他并不会因为晚上的事情对我有任何宽容。我知道他是故意想看我出丑,想看我在众人面前垮掉。
所以我更加不能暴露出弱点。
我身上的衣服被他有力而灵活的双手快速脱光。
退伍后我已经没有怎么锻炼,身材维持得却还算不错——对于一个醉鬼来说。不过比起他的身体当然是差了不少。他现在只用一只手就能把我推倒在床,同时我的思维因为酒Jing仍然有些迟缓,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软软倒在床上。
“弗…弗格斯…”我忍不住开口叫了他一声,声音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颤抖。
他俯下身,笼罩住我:“哦?你现在完全可以称呼我的名字了,我可不是你的长官了。叫叫看。”
这是什么折磨人的新鲜办法吗?
我们从来不是对等的关系;以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我回想起以前自己倔强地不肯称呼他为长官,辱骂他为禽兽时最后付出了多大代价,内心有些瑟缩。从那以后我从来不敢直呼其名,叫他的姓算是我的底线。谁知道他现在这么说,之后会不会又转过头来用什么让人崩溃的方法惩罚我。
他的一只手滑过我的脸,温柔地抚摸着我的颈脖,另外一只手也在挑逗我的下身。明明是轻柔的爱抚,我却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危险意味,闭上眼,认命:“普兰。”
“乖孩子。”握住我脖子的那只手缓慢上移,轻点我的嘴唇。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远离了那场怎么也醒不过来的噩梦,为什么他又找上了我?
来不及思考太多,我的双腿已经被分开,tun瓣上多出一只揉捏的手。
“放松。”他能感受到我肌rou的紧绷。
我强迫自己均匀呼吸放松全身,忘掉自己眼前的男人是个比敌人还恐怖的恶魔。
他解开皮带的声音在我耳里还是那么熟悉,在噩梦里我经常听见。普通的解开皮带的声音却是残酷行为的前奏。我脑子自然反射般浮现出以前的jianyIn,对于接下来的程序我十分熟悉。
我的身体还在不自觉地颤抖着,但早就分不清那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已经走到我枕边捏住我的下巴让我张开嘴把他的Yinjing含进嘴里。我闭上眼半认命地主动张大嘴。他没有任何怜惜地顶到我的喉头,没有给我适应的时间。
为什么不能去找别人呢?
我脑中蹦出这样一个想法。
不管是谁都好,只要不是我……
我并不是真的想别人也接受这样的对待,只是有些事情无法改变的话只能祈祷发生在别人身上。多么可悲的心理。
如果我现在还有反抗的骨气的话,弗格斯的头现在就该被我放在地上的玻璃酒瓶敲得头破血流。
……但我早就失去了那样的勇气。
那些反抗早就在多年之前被他彻底击碎,连同我的自尊心和骄傲。
没人能够忤逆弗格斯。或许我的同僚们也是带着这种心理看着我在他们面前被弗格斯撕开衣服强暴的时候只能视而不见。他们不想让这种事情也发生在他们身上,所以只能选择把我作为牺牲品。过后我的同僚们会露出某种怜悯的眼神,我却宁愿他们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也不要用那种眼神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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