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斯特,他不是很厉害的吗?”
我听过这个声音,可我想不起来那是谁了。周围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趴在地上狼狈的我的身上,他们都在谈论我。
“听说是他主动张开腿做了长官的婊子才拿到那么多荣誉的……现在一看果然是真的。”
“我就知道那么年轻怎么可能会那么厉害,他又不是弗格斯长官。”
“长官是玩腻了他吧。”
我握紧拳头,用力咬住自己的牙齿。
不……
这些全都是假话!
我爬起身拨开人群从那一群士兵的身边跑开,不想再听他们议论我的话,可是无论走到哪儿我都能感觉到周围人的视线。所有人不是在嘲讽我就是在有意无意地躲开我,连平常关系不错的朋友都不肯看我的方向。
明明不是我的错,为什么他们都要这么对我?我真的没有……没有……
人们知道我与弗格斯的关系时就彻底粉碎了我的骄傲。他们说是我主动接近的弗格斯,所谓的“私下指导”都是我图谋不轨想要勾引他。不管什么时候,从睁眼到闭眼都能听见不同嘲弄的笑声和议论声。连梦里都无法逃脱他们对我的评判。我的身上仿佛有什么致命的瘟疫,只要触碰我甚至与我说话都会染上。
我的朋友们在我接近他们时拐弯抹角地表达着他们不想再接触我,怕被其他人以奇怪的眼光看待。
我不再主动找人搭话。走路时低着头专注地瞪着鞋子上的泥土,吃饭时一个人坐在角落,每天直到睡觉时间都躲在训练场里,假装自己什么都不在意。
然而事实是我无法忍受每时每刻都像是煎熬的生活,我快要窒息了。明明在被弗格斯侵犯后我如此努力地保持生活的正常,但他一眨眼就轻易地决定毁掉我的生活。
——我知道自己是在梦境之中,就跟我会做的大多数梦一样,融入了所有我害怕的东西。梦里的前因后果真真假假,可能曾经发生过,也可能没发生过。梦里的朋友的长相与名字我甚至勾勒不出来,在场景中只是模糊的影子。就算我知道刚才经历的一切不是全都是真的,心里的抗拒和苦痛还是残留了下来。
是不是醒来我又会看到大家嘲讽我的眼神?……我的脸上会不会早已满是泪痕?
我不想醒来,但梦里同样不好过。
做好了最坏的准备,我恍恍惚惚睁开眼发觉自己已经不在之前昏暗的屋子里,而是回到了弗格斯之前给我安排的房间。
我还没从梦里的情绪中脱离就被刺激得强行拽入另一种极端的状态,下身里似乎仍然被塞着什么……有温度的?
身体一僵,我稍微抬起头就看见弗格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抵住床头的我惊恐地往后缩,可是已经无处可退。霎时间我所有的感官都完全复苏,双腿肌rou绷紧,反射性夹紧在我腿间的男人。
穿着整齐的弗格斯的性器塞留在我的体内,好似提醒我般地完全抽出又再次狠狠插入。对比起他,为什么我总是不着寸缕地承受着他的凌辱。
我慌张地想用手捉住些什么,发觉双手与上身的捆绑还没有取下,只有脚是自由的。弗格斯趁我没完全清醒用力顶到最深处,我毫无防备地叫出了声。
“醒了?”
我没有回答他,难耐地在床上挣扎。体内被完全撑开的酸胀感有种下一秒他就会顶到我内脏的幻觉。催情药的影响在经过这么多时间后早就消除了一大半;可是之前没有真的完全发泄出来,现在谁来碰我我都会发情。
“唔……”
不合时宜地,昏迷前坐在木马上的画面窜进我的脑海中。让人可以失去理智的快感还残留在我身体中的某个地方,被弗格斯抽插的动作唤醒。木马和真实的性爱带来的感觉真是不一样,温暖的性器像是活物一般在我体内肆虐。
我走着神,弗格斯抓住我胸口交缠在一起的绳子,边拽起我的上身边低下头。我惊得回神,他的脸顿时与我只有咫尺的距离。冻在原地,我被迫眨眼望着无限接近过来的灰蓝色眼睛。他的瞳孔、睫毛和皮肤的纹理我都看得清清楚楚。时间仿佛静止了,我耳边只有自己鼓噪的心跳声。
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我想要闭上眼,又觉得那样不合适。
在我们嘴唇快要碰上的前一秒,他恶作剧般地翘起嘴角,蓦地松开手,我立即直直坠落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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