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d,然后再把曲谱还给她。
“孩子,你的长笛吹得很好。很难相信你在这个年纪的时候就已经能吹得这么好了。给你写了这首曲子的那个孩子也很好。你们都很好。”
林雪涅连忙说谢谢。而那名正在与大提琴老爷爷交谈的游人一看林雪涅居然还会说捷克语, 显然也想来与她聊上几句。这让林雪涅只是匆忙回答了大提琴老爷爷有关“你们都是一个乐团的吗?”的问题,并在给出了否定的回答后就赶忙往她租住的小阁楼快步走了起来。
但是她却并没有就这样乖乖地待在家里, 和她对蓝眼睛的男孩所说的那样“睡上一觉”,她只在先前艾伯赫特坐过的那个进门处的懒人沙发上坐了一会儿, 而后就给海莲娜发了一条短信问她现在在哪儿。在得到了一个【我现在在家,怎么了?】的回答后,林雪涅很快给对方发去回复:
【我现在就来找你】
发出了这条短信的林雪涅穿上外套, 并再次快步冲下楼去。
林雪涅的这位学习心理学的好友如今已经不是一名和她一样的在校生了。从夏天的时候起,她就已经进到了自己的导师伯洛赫教授的心理咨询诊所,并成为了对方的助理。
现在,她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一个“见多识广”的人了。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更理解了她的导师为什么在一年之后都还对林雪涅的“癔症”感到记忆犹新,不仅记得她的名字,留有之前她来做咨询时的笔记,甚至还会偶尔和她提起林雪涅。
这当然是因为林雪涅的癔症实在是太特别了。那种感觉可能就是一万只小鸡崽里出现了一只小企鹅一样。
作为一名在心理学方面的优秀毕业生,海莲娜其实一早就已经养成了和她导师一样的,“在非咨询时间不过分探寻别人的心理问题”的习惯。但她却会很愿意倾听林雪涅的“癔症”故事。
只是在那个慕尼黑大学的交换生来到这里以后,林雪涅其实已经很少提起那些了。她甚至以为再过一阵子她的好友很可能就会“自愈”了。而现在,她却那么突然地造访了海莲娜的家。这让海莲娜感到有些吃惊。在为好友倒了一杯茶后,她开始倾听起林雪涅的诉说……
“理智上,我知道他们就是一个人。会拉大提琴的贵族男孩就是我的艾伯赫特在我臆想空间里的一个映射。可感情上我没法把他们看成一个人。我能清楚地区分他们,只要一眼,一眼我就能知道出现在我眼前的到底是哪一个艾伯赫特。他们谁也不像谁,他们就是他们自己,他们谁也代替不了谁!”
握着水杯的林雪涅说出了这样的话语。一开始的时候,她还能情绪稳定地叙述那些,甚至是向海莲娜描述再遇小艾伯赫特之后的许多细节。但是当她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变得情绪激动起来。
坐在她对面的海莲娜不动声色地看着林雪涅由于紧握杯子而变得有些发白的指节,然后用能够安抚人情绪的声音说道:
“是的,他们谁也不像谁,他们就是他们自己,他们谁也代替不了谁。所以,你真正的烦恼到底是什么?”
这个问题难倒了林雪涅,她的眼睛里出现了迷茫。
林雪涅:“我不知道。我还没理清楚头绪就来找你了。”
海莲娜:“那你就试着想一想,耐心一些。你可以想到什么就和我什么,然后我们一起来把你的头绪理清楚。”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