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答他的是六人更加不留余地的拳头。
虽然这些人对沈陵渊还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威胁,但架不住人多,动静闹大了难保府兵会发现,再者沈陵渊也不是来陪他们玩耍的。
我一猛将之后,对付这几个ru臭未干(他自己也是)的孩子又怎么可能输!
不过,却是可以利用。
沈陵渊心里拿定了主意,神色蓦然正经起来,趁着六人进攻的空档,从怀中摸出匕首,正巧那娇小女子一掌劈来。
沈陵渊轻哼一声,低声喝道:“就你了!”
还没等六人反应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那娇小女子就已经被沈陵渊擒住手腕,白皙的皮肤上一朵六瓣梅花分外娇艳,可惜沈陵渊视若无睹,一个剪手,将小姑娘按到在地,姿势如同昨晚的闫凤,可见此人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随着娇小女子的一声闷哼,五人停下了动作,高呼道,“十三!”
沈陵渊抬眸,手上刀刃距十三的动脉又近了几分:“别动,不然小心刀剑无眼!”
这六人的关系看来很好,沈陵渊不过稍微吓唬了一下,剩余五个人就真的一动都没动。
“现在可以好好听我说话了吗?”
“你想干什么!”那个被称作十六的男孩上前一步,焦急地看看十三,怒目对沈陵渊道。
“十六,不是我想做什么。”沈陵渊一膝盖压下闹腾不宁的娇小女子,这一粗鲁的动作让剩下两个女孩子一声惊呼。
“而是你们要刺杀侯爷被我发现了。”
沈陵渊独目扫视一遍五人,想看看这帮小孩子为何有胆量在此计划谋杀。
一阵无言后,稍微年长的大哥将弟弟妹妹们拦在身后,上前对沈陵渊说:“这位公子,十三是我们这里功夫最好的了,如果您想要告发我们,你完全可以离去自如,又何必要同我们耗在这里?你是不是想从我们兄妹这里得到些什么?”
“终于有一个能交谈的了。”沈陵渊冲着那人微微一笑,“谁派你们来的?”
那男子连犹豫都没犹豫:“皇后娘娘。”
与自己从闫凤那里得来的信息一致,沈陵渊抬了膝盖,放了十三。
十六忙上前一边扶起十三,一边戒备地望着沈陵渊。
沈陵渊一勾唇道:“我之所以选择现身而不是去告发你们,是因为,我是来帮你们的。”
虽然不知道皇后为何会刺杀沈晏清,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目标一致,便可同谋。
六人互相对视一眼。
十六上前道:“来帮我们?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们要干什么啊!”
“知道啊。”沈陵渊抬起头,这事儿不是你们自己说的吗?
“不就是要杀沈晏清吗?怎么?难道只准你们有任务,我就不能有了?”
六人又互相对望了一眼,这回是气喘吁吁的十三说话了:“你到底是谁的人!”
沈陵渊心中颇为无奈,这些人怎么死脑筋:“别管我是谁的人,多个敌人不如多个帮手的道理你们应当清楚。”
十六看了看默默不语的大哥和大姐,眼睛眨眨:“可,可你无凭无据的,要我们如何相信你!”
“嗯……”这的确是个问题,沈陵渊思索片刻道,“不如我将侯府的地图画给你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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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西斜,伶人馆的苦力们干完活各自回房,沈陵渊躺在床上,头枕在双臂,盯着窗外焰红的晚霞出神。
曾几何时也是这样一个黄昏,父亲难得忙完政务来陪他过生辰,还送给了他一张弓。
小沈陵渊高兴坏了,兴奋的对长兴候说:“以后我也要像父亲一样骑战马,战北骊!”
沈陵渊蓦然想起当时父亲的表情,一丝错愕,两分悲伤,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愤怒。
之后长兴侯便离开了,自此再没陪他过过任何生日。
当时沈陵渊颇为不解,为何父亲会不高兴,现在他才明白,因为他是北骊女子生的孩子,是一个污点。
可若是父亲讨厌他的身份大可不将它带回来,为何要带他回来,而现在又要千方百计地送他走?
难不成还有什么是花楼也不知道的……
沈陵渊正沉思着,耳边传来一阵叩门声,三短一长。
自那日在园林的树丛中与六人见面,沈陵渊便画了侯府的地图给了他们,一是让他们自己探查真假比自己费口舌来得实在,二是这六人所负责的御赐园林正好临近岚轩,让他们帮忙探查布防也更为便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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