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几天后,云应也没从那天的刺激中缓和过来,要知道这刺激不是说身体上的,毕竟连被轮着Cao吃了满肚子Jingye的时候也没见他身体适应不了,只是被Cao了这么一会儿也不至于让他难受这么久,更主要的,是他心理上的变化让他承受不住。
通俗地来说,就是他心态崩了。
云应自认为自己还算是个心理素质很强的人,在他所处的现代社会里虽然是个孤儿,也在众多坎坷中走到了大学,突破一帮烂人的影响让自己变得优秀,小时候经历过的不好的事情都完全释然不在意,轮心理素质也算是当代年轻人中排名靠前的存在了,但可惜的是,就算他心理素质再强也挨不住这段时间以来接连不断甚至不给他半分喘息的变故,先是进入异世界,一睁眼就发现自己正在被Cao,逃出去后被马车夫盯上,好不容易到了城镇里,没休息上半天就被抓到了这里,紧接着就是分不清日夜的混乱作息和洗脑式的支配,最初只想保全自己以寻求机会逃离,却在不断推移的时间里迷失自我,甚至把欲望当成本能。
他几乎能猜到这样继续下去会面对些什么,他会一步步被吞噬,像莲华那样,抱着“不在意性了之后就会觉得这里比世界上大部分地方都要好”的想法继续呆在这里,又或者像更多他偶然见到的其他禁脔那样沉沦于不间断的性爱中,xue里不填着些什么都无法思考,流露出的浅浅笑容都盈满了媚态,想想就让他毛骨悚然。
不能这样,他一定要想办法。云应下定了决心。他认真思考了一番,发现他现在唯一能接触到的机会只有虞美人,于是他挑了个合适的机会去找虞美人,正巧,虞美人这时正在他的房间里休息,他看到云应的到来挑了挑眉,把桌边的椅子让给云应,然后自己坐上了床沿:“怎么突然来找我了呀,小木槿。”
云应还听不惯这个名字,但也没有把自己真名告诉他的打算,只是顿了顿,开口问他:“你之前说你和、和主人的事情,还没说完,我很好奇后续。”
虞美人笑得倚躺在床沿上:“知道了知道了,小木槿打算逃了。”
云应确实不会隐藏自己,从小到大受着不错教育的虞美人能看得出来也不是什么令人惊讶的事情,云应乖乖点了点头:“我不想在这里待一辈子,你也不想一辈子放他这样吧。”
“那你有什么想法呢?如果我觉得可行的话,我当然不介意帮你。”毕竟这也是帮他自己。
“如果没有想法的话我就不会来找你了,只是我不确定它可不可行,这方面只能拜托你。”云应坦诚地回答,然后凑过去在虞美人的耳边轻声耳语。
……
那天闻人远说出的惩罚终于迟迟到来,闻人远告诉云应的时候他只觉得心脏终于落了地,跪趴在闻人远脚边的动作只顿了顿,就乖巧地开口回应:“是,主人。”
说是惩罚,却也实际上并没有太过分,或许闻人远也只是想当个趣来玩,不想做得太过分。风月苑旗下有很多情色方面的产业,从高端到低端,针对什么人的都有,也几乎什么形式的都有,其中就有一种很有趣的形式,“壁bi”,指的是把某个人关在“墙壁”里,别人从旁边经过时只能看见一个屁股,如果看上了就能Cao上一发,也不用付钱,毕竟会放在风月苑的壁bi都是来受罚的。
当然,也不一定都是屁股,有些壁bi会呈仰面向上的姿势,这样Cao起来是另一种的舒服,也更适合禁脔中的女性,另外也有比较轻的惩罚,只是露出双腿供腿交和足交,也有只留一个洞,可以让人把Yinjing插进去Cao嘴。
按这种玩笑般的惩罚,应该选择后面两者,但考虑到云应的身体恢复力极强,不用担心损坏,闻人远就选中了第一种,云应大致了解了一番之后就为自己可怜的rouxue祈祷一番,希望它能坚韧地支撑下来。
云应难得在其他的陪伴下走到了地面上,时隔许久再次见到璀璨的阳光,一时有些无法适应地眯起了眼睛,然后迟来的拥有了已经变得麻木的羞耻心,他身上的薄纱衣衫在阳光的照射下隐隐反射着光芒,让他本就白皙还长时间不见光甚至变得更白了几分的皮肤若隐若现地暴露在空气中,任何人往他的方向一看就能看清他衣衫下半遮半掩的春色,这让他有些难堪地瑟缩一下,却又在身旁负责管着他的几个人习以为常的眼神中冷静了下来,迈着步子按他们指引的方向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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