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和靠枕均被扔了一地,和那些凌乱的隔夜衣物混在一起,而床上已没有人的身影,只是皱巴巴的床单和粘在上面的不明ye体,有淡黄色,也有透明,也有ru白色,好吧,就用不堪入目来形容吧。
浴室的玻璃门再次被白茫茫的水汽占据,遮盖。与之前不同的是,淋雨间里没有人。
“啪嗒.......”
水滴从金属的喷淋头上滴落而下,稳稳当当地落在光滑的瓷砖上。而这间浴室的另一边,是被ru白色窗帘拉上的,用于放置浴缸的区域。
“啊.......”
一声媚叫从那薄纱背后传来。
而后,一只手有气无力地将白纱扒拉住,随着那人姿势的摆动,而荡漾起一片凌乱的褶皱。
“来,让我这个合法老公给你伺候伺候。”塞勒西斯随手拿起一瓶沐浴露,轻巧地打开瓶盖。
ru白色的ye体从那瓶口缓慢流出,倒映在江檐蓝色的瞳孔中。
他现在的状态可谓是被五花大绑,两只手被黑色丝带(大概是买衣服送的)死死的绑住,而两条长腿也是有气无力地被拉开,呈现八字型,而这八的中间,无疑是塞勒西斯这个家伙的下半身和挺立而起的阳物,马眼处是rou眼可见的清色ye体。
“刚刚洗了把脸,突然意识到,你压根就没到发情期。”塞勒西斯将ruye往江檐胸口处抹去,同时将那nai子整个用手握住,没有任何频率的揉搓,还间接性的挑逗那挺立在那冰冷的空气中,而变得硬邦邦,富有一定弹性的ru头。
“所以说,你果然只是单纯的在生理上喜欢和我做这种事。”塞勒斯西说出这句话时,江檐能从他眼神中看到一丝蓬发而出的怒气。
对啊,换成谁都接受不了。
以往不喜欢自己的合法配偶,突然某一天接受自己了,还没有抵触,愿意在自己的胯下承欢。但第二天余温散尽,海水退chao,清醒过来后才发现对方只是单纯的馋自己的身子。
可笑至极、
“所以,我还是遵循那原先的想法。”塞勒西斯再次将那红肿的ru头咬住,舌头报复性地舔舐着,另一只nai子也是被他的右手握住,指甲对着ru孔深处进发。“你只不过是我的性欲处理器!”
“呃——”
江檐也不管承认不承认了,实在是受不了了,一来是被这家伙连番质问,而来是这具身体在他的Cao弄下愈发的敏感,胸口是ruye和不明ye体混杂在一起,nai油色的沐浴露ruye包围了整个ru房,而为了方便吮吸,塞勒西斯刻意没有将其涂抹在粉红色的ru晕以内的区域,而是重点放在ru房下方,和腹部接壤的地方,那片区域柔软,shi润,成年人一只手放在那地方就能轻易地托起整个ru房。
“轻点......”江檐用手捂住嘴巴,防止春叫外泄。
“哦?这个时候懂得求饶了?”塞勒西斯暂时放过刚刚舔舐的ru头,转而换了另外一只。而ru头和腹部接壤的地方,也被其用三根手指缓慢揉捏着“你知不知道,有些地方还是需要好好搓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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