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益易刚练声回来,门铃响了。
平日里送早餐的都有钥匙,会是谁呢?
他拉开门一看,门口这位一头红发好似燃烧的向日葵,身穿黑色皮夹克,自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那人挑了挑眉,一口普通话很流利:“我来接人。”
二十三听见熟悉的人声,突然睁开眸子,优雅地爬了过来。他亲昵地蹭了蹭这位红发女士的小腿,跟随自家主人的步伐出了门。
益易还沉浸在红发姐姐的声音中,他想,这嗓子不去唱歌真的可惜了。
“二十三被接走了。”益易为问酒唱完歌,突然又问了一句别的,“咱们这算是二人世界不?”
问酒笑得捏他脸:“算。”
益易也不知道突然想到的是这个词,还问了出来。唉,不好说。
九点,他准时跪在木地板上,身体自然舒展,仿佛习惯了每天这时候做同样的事。
问酒手里一堆粉色的东西叮当响——毛茸茸的狗爪手套、脚套、带铃铛的ru夹和牵引绳、粉色狗尾巴按摩棒,还有做工Jing致的狗耳朵。
今天是真正的狗狗时间。
益易红着脸,对着镜子主动润滑、戴齐。最后,他把牵引绳叼起,轻轻放到问酒手心里,顺便讨好地舔了一下手心。
他觉得这样做会让自己好过一点,于是就这样做了。比起疼痛,他宁愿做羞耻的事情。
问酒没急着动作,反而蹲下来给益易调整ru夹。
稍微拧紧了一点,他就疼得嘴角抽抽,哀求地看向问酒。问酒当没看见,一如既往道:“宝,记得狗叫。”
狗爪背在身后,益易被按着贴近冰冷镜子,只有被ru夹压得变形的两点ru头接触着镜面,铃铛清脆作响,yIn荡极了。
他的ru头不用抚慰,一被ru夹凌虐就硬了,发热的ru尖顶着冰凉的镜面。
“啧,狗狗这就发情了?”问酒故意道。
益易羞得不行,奈何身体总是这样经不起折腾,一点定力都没有。他配合着小声狗叫:“汪。”算了回答了问酒的问题。
都这样了,那不就是……发情了。这个词太粗鲁了,在心里过一道都觉得脸烫。
益易的Yinjing也挺起,但问酒根本没管,只是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
“唔、汪……”后xue里含着的按摩棒低低地振动起来,他吃力地控制着ru头顶着镜子,不敢把全部身体靠上去。
冰冷的镜面压着他的ru头,胸膛起伏,ru尖两三下就被磨得又红又肿。
问酒扶着他的肩,颇为淡漠地命令道::“狗狗自己玩一玩nai头吧。”
隔着毛茸茸的手套,双手只能一张一合,活动极为不便。试了试隔着手套朝自己下手,由于厚厚的一层软毛,那力道缓冲下之后变得太软,于是他只剩一个选择。
益易抿着嘴唇,难堪地把ru头往外扯,镜子离他太近,无论如何他都能看见自己放荡的模样。
他低低地汪了一声,见问酒无动于衷,只得狠着心把ru头往外拉。
问酒挨着他,纠正道:“不是这样玩的,狗狗。”说完,“啪”一声,轻描淡写地把一只ru夹生生拽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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