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易再乏再累,到下午两点之前都是清醒的,要打起十二分的Jing神抗过去。
问酒示意他跪趴好,没有展示手里的用具。
忐忑地遵照命令完成动作,他隐约听到承轴转动的声音,来不及细想,那东西就接触到了皮肤。
是针!
益易闷哼一声,双腿疼得下意识想绞在一起,他流着冷汗强迫自己放松,下午才刚刚开始。
背上显然没经受过凌虐,被滚轮上附带的一圈尖针扎得发抖。
滚轮贴着他的皮肤一路向下,到tun尖也毫不犹豫,一根根冰冷的针刺进tunrou,又迅速拔出。
益易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倒不是冷,就是怕的。
从肩胛骨玩到tunrou,针尖偶尔带出一滴血,红艳的血珠子挂在背上,如冬日雪地里的梅花。
益易抿着嘴受着,也不喊疼,安安静静的。
但滚轮游走到xue口附近,他架不住了,肌rou收紧,一下紧张得心跳加速。
细针刺进去的瞬间,益易眼泪跟着被逼出,痛得手指发白。
他尽力保持姿势的稳定,拱起的屁股无助地颤抖着,xue口挨了痛剧烈地收缩,硬生生疼哭了。
益易满脸泪水,伏在地上哭得伤心极了。
滚轮没有停,轻轻扎进Yin囊。他眼前一黑,差点疼昏过去,膝盖并得很紧,全身都紧着,一口牙几乎被咬碎。
益易强忍疼痛,呜咽着放松身体,方便问酒继续摧残。
握住细长滚轮的手明显停了小会儿,给了益易充分的缓和时间。
能少受几秒都是赚的。
他的呼吸渐渐平和,尖锐的疼痛余威不足,无奈退场。
滚轮又贴在皮肤上,这次是手臂遭殃。
益易长舒一口气,不是xue口就好。他疼怕了,那里被教得敏感,稍加刺激就难以承受。
但针始终是尖的,带来的痛感是锐利的,让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忍着是不可能的。
他泛着泪花,不知道挨了多少针。益易不知道以前在问酒手下,报数是常态,挨了多少鞭、多少杖、多少针,都得抖落清楚。错一加罚,错二翻倍,没有误差到三的,再粗心大意也不敢有。
比一千减七更恐怖的是,被绞了钢丝的刑鞭抽了一个周,最后问一共打了多少下。
益易不知道,也不用知道。因为问酒永远不会这样对他。
在问酒眼里,这个针滚轮带有某种情趣意味,够不着惩罚的边。
益易趁着休息琢磨了片刻,问酒不会是因为我没好好吃饭而罚我吧?
问酒抱着他,两人都没说话,各自的心思大相径庭。
在沉默里,益易愈发抱紧问酒,贪婪地汲取温暖,宛如躲在未熄灭的火苗旁取暖的狐狸幼崽。
他总觉得休息不够,时间过得太快,在有些痛苦的时候又过于漫长。
问酒少见地抱着他开始工作。
益易在分辨问酒这样做的意图,应当是很恐怖的事情即将发生。
滚轮贴在他的ru头上,尖针迫不及待地扎了进去,ru尖在疼痛中瑟缩着,过了会儿又再度挺起。
数根针依次辗过,益易控制不住地颤栗,环着问酒的手都抓紧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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