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挺不一样的,益易唯独在这种时候才敢提点不同的要求,比如放风筝,又比如看落日。
他被迫过早成熟,没有半点少年的青涩,偶尔能从他的话里摸到一点苗头。益易喜欢和人说笑,也许是因为这样可以盖下心酸的滋味。
益易在问酒的怀抱里才有一点十八岁的感觉,不仅仅是说上两句俏皮话,更是会提一些小小的、不切实际的要求。
少年心性一览无余。
当然,有且只有问酒能凭览。
夜幕降临,月亮平静地高悬,那弯钩的弧度像死神的镰刀。
益易自己做了润滑,草草扩张几下,便往问酒怀里钻。
问酒伸出一根手指,抵着他的眉心缓缓往外推了一段距离,他安抚般地摸了摸益易的头,仔细帮人扩张到位。
益易虽然主动,但也还是被问酒突然插进的手指搅得难为情,倒没有脸红,只是脸稍微偏了偏。
他太阳xue突突地跳动,心脏擂得很响,慢慢深吸一口气,紧绷着的大腿线条优美,他扶着问酒的Yinjing,狠心坐了下去。
慌乱之中他一下被顶得无所适从,牢牢抱住问酒。xue内的温暖chaoshi明显不是外界可以比拟的,Yinjing被内壁热情地包裹着,渐渐在益易体内充血变硬。
他体内的Yinjing插得很深,tunrou的伤口被压得生疼,益易一时间不敢乱动,搂着问酒一个劲儿地喘。似乎是疼得凶了,他好看的眉毛都拧在了一起,脸上没有其他表情,忍得很努力。
益易半乞求半撒娇地说:“问酒,轻点……”他感受着问酒的体温,将身体完全放松,彻底把自己交了出去。
他自己坐上来,又不自己动,问酒却没有报复性地凶狠撞击他。
顾忌着伤口,问酒动得很慢,只是顶得极深,让益易的呼吸都滞了一滞。他在问酒的肩头借力趴着,吃力地接纳着身下滚烫的巨物。
等他稍微适应,问酒才加快了速度,肌肤相接处传来咕叽咕叽的声音,听得益易面红筋涨,不由得收紧了括约肌。
“放松。”问酒蹂躏着益易的ru尖,从容不迫地掐着被玩弄到泛红的rurou。吃痛之下,益易还在尽可能地放松后xue,红着脸的认真模样看着既可怜又可爱。
恰到好处的疼痛进一步催生了情欲,益易的ru头颤巍巍地立起来,Yinjing也一点一点翘高。
他蛮爽的,最为敏感的位置被问酒顶住,然后被灼热的硬物一下一下cao弄着。再轻柔的动作也免不了刺激到伤口,益易痛并快乐着,喘息声渐渐放浪了起来。
“啊……嗯……”好像撞到了什么位置,声音一下高昂了起来,“唔!嗯……”
偶尔喘息声抖了抖,那就是伤口被压得太重。
问酒放开益易被弄到发硬的ru头,益易一下抬头和问酒对视,失神间误以为问酒要吻上来,便乖乖闭上眼睛。
吻落在了额头上。
益易心里生出一点不易察觉的落寞。
下一刻,问酒啃上了他的嘴唇,用牙齿细细辗磨着益易的下唇。他眨着眼,呼吸急促,虽然略痛,但他依然凑近了问酒的脸,方便问酒的其他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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