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琰浑身收紧,不觉得太痛,只是充盈饱涨,一时昏沉,不知应付;他一双抵抗的手首先屈服,乱中寻找了一副身体,刚抓上就摸得到指尖金丝银线一条龙,不禁痴迷起来,放松了绞着阳具的rou壁,不限制年轻龙君在他xue内的sao动。
这是他,从未摸过的袍子,和从未碰过的,真龙……他与李恭好时,顺王未继大统,待一同在王府熬出了头,当陆琰还在犹豫如何断了不堪情愫的时候,李恭换了个人似的,将他们的过去,全然抛在脑后。他对自己说,是好事,到底还知道脸面,没有真将朝臣收入宫中,是好事;可他对着那俊颜上的疏离神色愣了片刻,好像他入王府许多年,没有一次亲密是切实的,全都是场幻梦。
幻梦,没错,眼前的李少俅也可以是幻梦。在他眼中,新帝必须是李恭的延续,才能真真护着陆琰,成就一番大事。若是李少俅犯了父亲没有犯的傻,那么作为凤阁学士……他忽然笑了,笑散了咬牙切齿的谋划,笑自己都被男人牢牢钉死在床榻上,还想着的是社稷天下事,辜负一番美意。
这可是如今真正的皇帝啊。陆琰前后确实睡过几个龙子凤孙,都未上过龙床,幼时常梦飞龙入帐,到了这般岁数,他总算入了龙帐,必须说是上天为他,另作筹谋。李少俅假作不认识他,也挺好,末了真能出去,他再与少年,做个君臣和睦。如果新帝不肯就此作罢呢?他需得想个招数,逃脱禁锢。
这些话都说早了,此时此刻在此处,陆琰被那强硬的阳根直插得魂儿飞高,都想紧搂住作恶之人,将身体全部奉上,迎送自如。那东西的形状,就像是本该与他rou道长合在一起似的,撑开了还显出些微胀痛,如同被撕了无数小口,焦躁细细密密地沿着皮肤爬遍全身,得这人再重些狠些,才能抚慰。李少俅让他教导,没办法的,这让人如何教导?他只能时不时控制了xuerou,引着皇上浅深可察,快慢有度。
这些皇家子弟究竟哪儿学来的手段,一边自己快活一边惹人焦灼——他反应过来时双臂都环上了那后背,外袍不知何时没了,赤露着李少俅一身Jing致的肌rou。两边的汗水交融在一起,陆琰紧了紧手指,已能勾到对方的后颈,是心里不想让彼此滑脱。
少帝前面不说,其实是在他这里失了风度,眼下终于适应些,能挪出心力,再与他话旧:“看看师傅年岁不小,莫非我父,也是您教的?”李少俅认定了他是玩物假装师傅,看似说的是学问,实指这床上的功夫;这事陆琰不敢居功,身体上下咬紧了对方,奋力摆手,是要在溺毙之前浮出水面,却先被金龙叼住耳朵,硬又拖回水底。分不清是谁在纠缠着谁,少年沉声在他耳道口笑道:“我看师傅这是教坏了爹爹,又想教坏我了。”
不管他是师傅是尚书还是宫人,如此媚主,正是陆琰左右防着的那种祸患,横竖都不合礼数。
心里抱怨着李恭可没坏在我手上,他搂着新帝的颈子,揉那后脑揉得轻车熟路。李恭坏在他父亲手里,可李少俅若是坏了,那就真是陆琰的过错——心想着一套,身体又是另一套,抬起后腰让人陷在他体内难以自控,扭转过脸,好像要亲吻面颊,却又似以花xue困龙深潜,稍一暗算,便吸得出Jing气,逼得了帝王怒起,就着插入的体势,将他托上来,抵在床头雕龙的木栏。
“……不给点颜色,就知道惑主!”李少俅咬牙把持,发了狠劲自下而上顶弄,“怪不得没封,要是有了名号,不出几日便能夺下朝政,江山易主……”
赌气似的话语说得断续,帝王胡言,正中在陆琰心上。他抠着背后凿出的祥云孔缝,肩膀反复蹭着条条木龙,仿若共舞。江山不必易主,朝政需由他控——要是能Cao纵了朝堂内外同德同心,即便是给君王夜夜Cao在龙床,又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陆琰乱在这儿,自知全无道理。李少俅又在揉捏吸吮他的胸ru了,自小就没停过的东西,刚夺去,是会如此执着的;他哺养了新帝十多年,如果新帝要换种办法讨口吃食,跟眼下一般,都是关起门来的癖好,他可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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