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忱提前将陆听的衣物拿过来放到门外的置物篮里,想了想今天没忍住陆听的“诱惑”干了这些事。心下有过一瞬的茫然:饶是跟林碎玉相处这么久,脸皮厚了不少也还是觉得害臊。
也有些意外,陆听居然真的喜欢自己。
贺忱弯了弯嘴角,捡被随意扔掉的套子时也有几分愉悦感。听着浴室里的水声,脑海总闪过一些黄色废料,甩了甩头才勉强去除掉。
给林碎玉打电话,却被莫名其妙骂了一嘴,简直令人无语。他是吃错药了?喝那么多?这大晚上的,估计是跟那个什么阿习在一起。贺忱懒得管,林碎玉没心没肺,除了那张脸跟小卷毛讨乖,估计不会被坏人拐走的。
算了,想他干什么,白天还忽然冒出来打断,真的是有毒有病,不知道这个人脑子里装了些什么。贺忱有时候是真忍不住揍他,从小到大只会帮倒忙,还老哭哭啼啼地骂脏话,一找家长就卖乖说坏事全是他做的,不要脸。
贺忱越想越气,坐沙发上无聊地看着手机屏幕——白天看到陆听跟那个方渺离得近,一气之下手就没忍住,屏幕直接碎成了蜘蛛网,攀爬得像泼洒上去的墨水油漆。好在屏幕还能勉强点动,也懒得再去新买一个。
陆听家里来过好几次了,现在整个房间都是属于他俩刚刚“疯”过后的味道,体ye、汗水,还有若有若无的…那什么味儿。
贺忱看了看门,又看了看窗,内心默默祈祷陆听的妈妈不要忽然回家,他会尴尬致死的。
好在祈祷似乎有用,直到陆听彻底清洗完了伸出一只胳膊拿衣服的时候,依然没有他人回来的迹象。强行松了口气,再看向陆听微弓着腰身,赤着脚走出来时带过来的水汽,是一股温柔的热浪。
“忱忱,我鞋呢?”陆听小声地询问。
“在我脚边儿。”
“好吧。”
陆听脑袋还冒着热气,shi漉漉的发梢还在滴水,正滴落在地板上,手里还捏着吹风机。弯腰将插头安上插线板,刚准备打开开关,便被贺忱从身后猝不及防地抱住。
“忱忱…?”
两只胳膊圈抱过两只ru房,轻轻磨蹭挤压弧度,再将陆听抱到自己腿上,拿过吹风机,“我帮你吹,你别动。”
“哦…”陆听还是乖乖地不动了。
贺忱可喜欢他这股乖劲儿了,偏偏对其他人又不这样,好像是自己的专属。陆听微微垂着脑袋,后颈的皮rou完全呈现出来,浑身冒着一股暖烘烘的热气,皮肤也被热气蒸腾得泛红,耳朵尖也是粉的。
就跟上面的秘密,下面的秘密一样。
打开开关后,调整了一遍速度,再摸着他的头发一点一点地吹干。陆听被伺候得舒服,感觉眼皮都沉重了不少,下半身的酸痛感也好像少了不少。
现在只觉得好困。
“忱忱,我好困…”
声音似乎被吹风机的声响覆盖了,贺忱没理。
陆听向后靠了靠,未干的头发蹭到对方的喉结,再伸手摸向对方的手腕,抬眼直视对方,眼神可怜。贺忱下意识一顿,关掉了开关,“怎么了?”
“有点困,先不吹了吧…”
“会感冒的。”贺忱无奈。
“那就感冒吧…”陆听眼皮的褶皱有些松懈,说话也迷迷糊糊的,“反正我现在…只想跟忱忱待着,感冒了也有的陪。”
“…你怎么忽然任性了。”
“哦…跟土狗学的啊…”陆听没好气地回应。
“学他干嘛…”贺忱一只手隔着衣物揉了下他的ru房,“不准睡,不然我揉你nai子了。”
“你不是已经在揉了嘛,我真不行了,今天真的好困好累…你揉吧,别舔就行,刚换的衣服…”
贺忱埋头啄了下他的唇,“你给我乖点,吹完了再睡。”
“……”
没反应了,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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