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隐瞒病情,要那些可笑的自尊心有什么用呢?虞清让这么想着,自暴自弃地将一切都如实交代了。
“我有抑郁症。五年了。一直在服用抗抑郁类药物,半年前停药,这几天复发了,身边没有药,所以没控制好自己。”虞清让的声音淡淡的,音调没有丝毫起伏,也不带任何感情,就好像在叙说着与他毫不相关的客观事实。
“如果可以的话,我需要在这重新开一些Jing神类药物,如果你觉得这损坏家主的声誉或者不太方便,我可以不去看诊,我手里有之前医生给我开的药方,只要用药,我的Jing神状态就会保持平稳,不会影响正常生活。”
“不过抗抑郁药物会压制性欲。”虞清让似是突然想到,觉得非常有必要提前说明,抬眼看着时霄远,认认真真地告诉他:“你还是可以用我泄欲的,如果你不介意艹一块木头。”
“对不起。”虞清让看着时霄远露出一副难以形容的表情,有点像生气,但好像又带着一些他形容不出来的情绪,眼睛都气红了,突然想起时霄远曾经调教他的那些恶劣的手段,有些后怕,却故作镇定道:“我还是建议你去找别人,从科学角度来说,我不保证你那些方法在我身上还能起效。”
“而且,你不是在相亲了吗,很快就会有适龄的未婚妻了......”虞清让的话音还没落,时霄远烦躁地解开西装的扣子,将外套脱下摔在床上,压了一晚上的情绪轰然爆发。
“艹,我tmd根本就不喜欢女人,我去参加宴会都是因为那些该死的老头子!”
一时之间,虞清让突然被时霄远的语出惊人吓了一跳,连准备好的说辞都忘了大半。
屋内猛然安静下来,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选择缄口不言,似是都在为接下来的腥风血雨准备好言语上尖锐的利器,去刺穿对方坚固的防线。
终归是虞清让先败下阵来。他是真的觉得有些累了,若是再继续这样安静,他可能再也压制不住体内残留的安眠药的药效,直接昏睡过去。他用没有针头的那只手揉揉眉心,低声道:“你总归是要结婚娶妻的,不要闹脾气。”这句话说的虞清让自己也觉得别别扭扭的,暗暗觉得自己和南临呆的久了,无形之中还是学来了一些他的温柔和宠溺。只不过自己实在不适合这种画风,大概时霄远也是从来不吃这一套的。虞清让看着时霄远脸色不善,也不想在这上面与他多费口舌,毕竟这终究是时霄远自己的事情,他一个做家奴床伴的,也没什么权利干涉。
只是他没想到,时霄远反而不依不饶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抬手想揪住虞清让的衣领,伸手却险些打到挂着点滴瓶的架子,然后猛然意识到虞清让现在也算是一个病号。他又将手收回身侧,却又觉得心中实在堵得慌,又气又闷又烦,还掺杂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情绪,似乎有点莫名其妙的慌张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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