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马上过去。”靳语尘闻声走到帷幕正中央的位置,等着最后一场压轴。
看客席上的靳鸣佐见识到秦淮河上浩大的规模,还来不及仔细思量感叹的话就脱口而出了:“真是壮观啊。”
听到这句话的靳轩豪附和道:“确实,这规模不比皇宫里的大型活动差了,光是开支就有当地上缴税务的十倍。”
“十倍?”靳鸣佐皱着眉头,“看来苏州这一带的经济发展的不是一般的好了。”
靳轩豪还想说什么,一旁的靳海宴出声打断:“父皇,到四哥的表演了。”
“好了别说了,看老四的表现。”靳鸣佐放下手中一直拿着把玩试喝酒的杯子,专注的向前看,这南风馆的歌舞文化当真不容小看,他还没见过男子的舞姿竟还能比女子要妖柔的。
靳语尘出来的,带着一面薄薄的白纱,应着旭凤缓慢的奏乐慢慢舒展身姿。如果不隐瞒身份的话,他当是一个媚惑的女子的,每一个眼神都那样风情万种勾人心神,举止投足间都透着女儿家的娇柔和小巧。
但他的蔓蔓舞蹈却不是舞给这里的看官看的,而是给离这艘船外不远的另一艘小一些的船上的人看的,其中有一个就站在船头,即使离得远,靳语尘都能感受到那人落在自己身上直勾勾的目光。
真是恶心,靳语尘在心里嘲笑着,前一晚的彩排他可没少让那些男人打量,不知道他这个“假男人”值多少银子呢?
沈轻别一直呆呆地看着靳语尘翩翩起舞,他同自己说过他要舞的角色,是旭凤自己创造的一个风流皇帝,被靳语尘舞的栩栩如生,甚至过份妖媚。
她一直知道靳语尘生得女气,可这场舞蹈让她不得不原谅那些说靳语尘像个女人的话,他梳妆打扮故作娇柔做作的样子,为什么会那样的融合?这样的靳语尘真的好美,一颦一笑都份外勾人,不似男人那样的俊美,就好像书里面说的魅妖,更胜风sao。
靳薛帆连连摇头:“天呐天呐,四哥这副样子太勾人了,连儿臣都要被他勾了去,好在四哥是个男人,不然可就太荒唐了。”
靳鸣佐也跟着摇头:“实在有些过于做作了……不男不女的。”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像他这样想,在场的人都被靳语尘惊艳到,久久不能回过神来,也有人在私底下窃窃私语。
“南风馆这一次的雅男比以往的要好太多了,你看看那身段那腰,简直和女人的一个样。”
“你别想了,又买不起,这次的这位估计是个天价。”
“谁说我就买不起了,我家生意可是做到西域那边了的,不说富甲一方,也能买下一座城池里所有的地了。”
……
听到这些粗鄙之话的沈轻别当然不可能会在这里久留,要不是为了靳语尘,她连来都不会来。这几天她想了很多,她和傅柏只可能是朋友关系,这几天靳语尘对她不理不睬的,定是生她气了,她不想让冷战一直持续。
于是去后台寻靳语尘,却被佣人拦住,说是靳语尘被带去参加南风馆内部举办的小宴了,一时半会不会回来。
结束后靳语尘便退到后面的房间擦掉脸上的妆容,来了一个从未在南风馆瞧见的下人,端了一杯酒进来递给他说道:“这是馆主赐你的酒,上好的花雕,望公子赏脸。”
靳语尘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问道:“看见旭凤了吗?”
那人回道:“旭先生忙着其他船上的奏乐,一时回不来了。”
“这样……那我便告辞了。”靳语尘继续擦拭脸颊,衣服早就已经换回了自己的。
“公子不在多留一会吗?馆主说公子这次鼎力相助才使得今年的晚宴格外热闹,要单独摆酒宴感谢你。”
“不必了,不用讲究那些的。”靳语尘仍是拒绝。
那人直接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看着他,伸手紧紧抓着靳语尘的胳膊:“怕是您今晚,必须跟我走一趟了。”
“你!”靳语尘刚要挣脱,全全身一软,一股浓重的睡意袭来,“这酒里面……放了什么……”还没说完,人就已经倒了下去。
那人将靳语尘背起来,看了看四周后,从一处极其隐晦的暗门跑了去,殊不知背上的靳语尘正睁大了眼睛,戏谑的看着他。
第45章 后盾
下人来到一个单独闭合的雅间,他们已经不在原先的那条船上了,靳语尘一直百无聊赖的被下人背着,直到停在这个雅间,还没发声嘴就被人自后面捂住,刚想大叫反抗,胸膛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汩汩的血从胸口处喷涌而出,耳边响起如同鬼魅般的话:“不用麻烦你通报了,本王自己进去。”
下人到死都未能瞑目,靳语尘看了看沾了血的手,一脸从容的推门而入,房间里面浓浓的熏香,一名男子就端坐在桌案前,拿着笔勾画着什么,听到门口的动静,脸上的不悦一闪而过,说道:“进来前怎么不通报一声,把人放到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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