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从本周六放到下下周一,晏归这次放假除了拉个行李箱,还多牵了一个人回家。
晏归拉着两个行李箱时,还装模作样关切道:“你放假…不用马上回家吗?”
如果是平常邱夏可能还会恶劣地逗逗他,不过这几天都在顺大猫的毛,而且这人紧紧拉着他箱子不放的样子,仿佛只要他的回答不能让自己满意下一秒就会龇牙咬人。
邱夏只好说实话:“这两天家里都没人,我一个人回去好无聊,而且……”瞄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晏归,才笑着补道,“而且我更想和晏哥待在一起。”
家里没人确实是真的,贺澜安前段时间就告诉过他项目谈成了会包机去海岛团建庆祝,本来是打算在家宅着画画,随便对付两天就过了。结果说错话又心急想挽回,立马抛出这两天筹码留住人,不过现下仔细想来,和晏归玩两天确实是更好的选择。
一路上的兴奋根本压不住,略带忐忑地进屋后发现晏归的父亲倒是和想象中一样严肃,眉眼间的狠戾也遗传给了晏归,但他妈妈却是典型的温柔慈母。
在第四次接过端上楼的水果盘时,邱夏看着码齐的果切和细心插好的牙签努力挤出笑摆手:“谢谢阿姨,但是、真吃不下了……”
一旁的晏归起身把这位热情过头的女士哄下楼,嘴里还不忘催她出去打麻将:“多玩会儿,晚点回来也没事。”
晏归知道自己父亲在放假日会更忙,连着几天不着家睡在厅办休息室也是常有的。
这会儿家里就只剩他和邱夏了。关上门拉实窗帘就可以和喜欢的人腻一下午,日光透不进来,也分不清白天黑夜。他抱着邱夏在自己睡了十几年的床上做了一遍又一遍,想给自己房间留下一点他的气息,也想让邱夏沾染上他的味道。
小心地垫了几层大毛巾,肆无忌惮地进入、搅动,粘腻甜腥的体ye打shi了交合处底下的棉帕。shi热的空气黏住脸上每一根头发丝,交换津ye的水声被故意放大,晏归的每一声“邱邱”都会紧跟着一个亲吻的啾啾,吻在邱夏的每一寸皮rou上,把言语都变成了有形的印迹。
晏归会把他抱上电脑桌趴好,然后站着从后面进入,也会坐在沙发上掐着他的腰上下颠动,等被进入的人双腿打颤痉挛不停时还要抓着邱夏的手抵着墙壁从后面向上顶。
nai叫的人支不住腿哭着无力向下坐,卡在腿心间的膝盖又强行挤入,更加大力地撞红肿的花xue。他挤在墙壁和晏归之间哭yin不停,最后射出的稀薄Jing水喷了些在墙上的海报上。
晏归见状还要笑他:“弄脏了要赔的。”
光溜溜的两个人交叠仰躺在大床上,邱夏失神地盯着天花板,自己用手指摸下去掰开层叠的花唇轻戳几下,大股温热的混合ye体就从洞口流出,淅沥沥地滴落在毛巾表面,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真正的忘记其他,丢失所有一切沉溺在性爱的深海中。
下坠,不再浮起。
晏归突然大手揽过他把人捞起来去洗澡,血气方刚的少年满身都是躁动,晏归似乎有用不完的Jing力,压着邱夏在沙发、厨房像野兽般交媾,默契地没有再提任何其他事。
与其辨别话里真假,不如rou体的反应来得真实、汹涌。
第二天吃早饭时邱夏红着脸不停地变换坐姿,在餐桌上熬过了二十分钟,晏阿姨还担心地摸摸他额头:“不舒服?小同学是不是昨晚着凉发烧啦?”
对面的人偷着笑了一下,抿唇帮着摇头,喝完碗里的豆浆就拉人出去了。其实晏归觉得自己还可以像昨天那样再荒度一日,但早上起床分开小同桌两条腿时看见肿得高高的蚌rou就心疼,悄悄溜出去买了支消炎药膏回来。
“今天哥带你去吃好吃的。”晏归两根食指扯起邱夏左右嘴角,拉出一个大大的笑弧。肩膀摩擦地走在小街上,发觉旁边的人速度不如平常快,想了回才拍拍脑袋低声问:“那里还疼?”
邱夏斜着眼瞪他,从牙齿缝里蹦出话:“Cao你一整天试试。”
晏归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打算就带着邱夏在家附近吃点小吃,最好找些能坐的店。
小南门的三黄鸡还是很鲜嫩可口,坐在大厅里晏归望着门外,有点惆怅地搅动几下勺子:“刚才过路时没看见前几年坐门槛上卖酱牛rou的阿婆了,不知道她是不是…”
“有事。”邱夏给他夹了块鸡,把方才在老弄堂买的血糯米nai茶吸管塞进他嘴里,“可能去旅游了,也可能天冷了就不想出来了,或者说不定阿婆昨天睡过头就忘了做酱牛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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