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这里居然有间密室,朕都不知道欸。”
牧冉在牵着牧西沉在寝宫里来回散步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小机关,经过一番尝试后终于成功触发了暗门,地板悄无声息地拉开了一个能容一人通过的小门。
“正好,我们下去看看。”她表现出了对探险一贯的热情。
的确是正好容他们两人通过,因为牧冉是这样牵着他的——女皇手中细细的铁链子拉扯着他胸前的一对环扣。
男人身无寸缕,后xue还含着东西,有些艰难却镇定地跟着她,俊朗的面孔上原本带着的红晕不知何时消下去了,显得有些苍白。
“唔,似乎是用来关人的地方……”牧冉四处打量着。
狭小的空间,墙上有个看上去很合她胃口的刑架,落了灰的箱子里装满了五花八门的奇异yIn巧之物,不过大部分应该是给女子用的,有些牧冉看了都啧啧称奇。
牧西沉反常地低着头一言不发,双眼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尖,显然逃避着这里的任何一件东西。
她发现皇兄自从她发现这间暗室起就显得很奇怪,一时兴起冲他道:“正好,你又有个新房间了,高兴吗皇兄?”
他的旧房间是一个悬挂着的铁笼,正好能容他蜷缩在里面,又变相限制了他的活动,牧冉一开始很喜欢那样自笼缝中亵玩他,瞧他想躲却无处可躲的模样,最近才兴致淡了。
“什么……?”
牧西沉的反应却大出她所料,男人的脸色越发苍白,难以置信般睁大了眼睛。
“不、不要……别……别把我关在这里……”
男人几乎语无lun次地抗拒着。
他当然知道这里。
先帝还在的时候,他的母亲就是被关在这间暗室里,日日夜夜,直到为那个男人生下了他,生下了这件工具,然后被那个男人活活扼死。
他分明只是听说,并没有记忆——刚出生的孩子哪里会记事呢?却如此恐惧地记住了这里,比亲眼目睹更为深刻。
他按先帝的安排成为她事事完美的皇兄,再做她的对手,最后按指示被她击败。
他知道她讨厌自己,也做好了被折磨的准备,只是预料中最坏的情况也比不上现在的情形。他浑身肌rou紧绷着,像只受了惊吓全身炸起毛的大猫,身体也在不自觉地颤抖。
“别、别这样……只有这里不行……不要……”
“求你了……”
“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行……”
这分明是惊吓过度,反倒把牧冉也吓着了,男人在床上被她戴着器具cao了个半死时都没有这么求过她,或者说,她从来没见过男人求任何人。
她虽然讨厌他,却不得不承认他好似一直是风度翩翩的,随时随地都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哪怕最后一败涂地甚至成为她的禁脔也从未失态至此。
而男人此时抖的像片暴风雨中的树叶,眼中的神彩也渐渐黯淡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悄悄地抓住她的袖子,像在奢望一丝宽厚。
泪水不知道是何时流出的,他分明以为自己此生已经不会在落泪。
她是那个男人死去的真爱的孩子,是先皇眼里唯一的继承人,他则是磨炼她的工具。
他们的人生轨道从出生就定下来了,他过往的种种冷淡和骄傲,一直都只不过是台本上的一点笑话——反正他最后总要一败涂地的,骄傲只是用来折断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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