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格兰杰!"马尔福怒喝道,五官更加扭曲了。他向后退了几步想要离她远点,手指微微抽搐了起来。
赫敏不予理会,直接对他施了一道诊断咒。他没有动。
诊断结果显示他受了过多的钻心咒。考虑到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周,而他的后遗症还未消退,钻心咒的次数可能已经到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又或者,在过去几周内他一直在不断地被折磨。
诊断结果里还有些别的信息。她又施了一道更加复杂的诊断咒,试图确定那究竟是什么。
"你—你的背怎么了?"她努力读着新显现的诊断读数,发现自己很难让声音保持镇定。诊断结果一片混乱模糊,只能看清其中混杂了黑魔法和毒素,她完全不确定该怎么解读这种信息。
马尔福的脸微微绷紧。
"钻心咒是惩罚失败者的绝佳办法,"他故作轻松地说,"但过度使用可能会有损心智。有时候,一种与众不同的永久性提醒也是必要的。"
"把衬衫脱掉。"赫敏的语气几乎是命令。她必须亲眼看看他的伤,否则无法根据诊断结果下进一步的判断。因为从诊断结果来看,这是一种极其严重的复合性伤损,和她从前遇到过的都不一样。
"少管闲事,格兰杰。"他厉声说。"这不正是你们凤凰社想要的结果吗。"他微弱地嘲笑道。"我只希望一切都值得,希望你们从监狱里拖出来的不只是一群没用的瘸子。"
"让我看看,"她坚持道,"让我看看你的伤。"
"别假惺惺了,"他冷冷地说,"你还想表现得很惊讶吗?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没料到过这些吗?毕竟,一旦你从我这里得到了一切,难道你不希望我死得越快越好吗?"
他话语中强烈的苦涩在房间里挥之不去,赫敏几乎能从空气里直接尝到。她能感觉到他的怨恨,他的孤独。
"不是的,我—我很抱歉,我没有—"她向他靠得更近。
他带着一身伤过了好几个星期,就因为他给了凤凰社他们一直在等待的"机会"。就算没有人怀疑他和这次袭击有什么联系,作为伏地魔军中的高官,他也必然要承担罪责。
她竟然从来没有想到这一层。她竟然从来没有在心里感激过他。她竟然—把他忘得一干二净。她根本没有想过他会为此付出多大的代价。
"对不起…"她边说边向他伸出手,满心的恐惧和愧疚让她感到头晕目眩。"我一直被工作缠得脱不开身—我都没有时间去思考。"
她解开他的斗篷,轻轻地把它从他肩上取下来。他畏缩了一下,抬头盯着天花板,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
她慢慢解开他的外袍和衬衫,走到他身后,尽可能地放轻手上的动作,把衣服从他肩上脱下来。
她惊恐地倒吸了一口气。
他的肩背上刻满了几十个如尼符文。每一处都那么深,从脖颈一直到后腰,直直切入肌肤,几乎深入骨髓。
笼罩在这些符文上的黑魔法触手可及,令人作呕。单单是站在一边,赫敏就觉得浑身直冒冷汗。
赫敏曾经在书里读到过,有些巫师会用黑暗的如尼符文仪式来捆绑和束缚他们的仆人。早在一千多年以前,这种残忍的仪式就已经被定为非法行为了。
血ye和魔法在身体里被激活的时候,符文的每一道笔划被刻入肩背的时候,马尔福一定都是清醒的。
每一处如尼符文刻下的伤口都看起来仍旧新鲜,仿佛它们无法愈合一般—尽管它们已经明显存在了好几周。这让她想起了狼人留下的伤口。黑魔法已经rou眼可见地侵蚀了他的身体。
她抬起手,却克制着没有触碰他。"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德拉科?他是怎么下手的?"
"妖Jing锻造的银剑,剑刃浸过纳吉尼的毒ye。他说这些伤迟早能痊愈的。"他声音木然。"你什么都做不了。现在你的好奇心已经得到满足了吧?我们该回归正题了。"
他试图转过身来面对她,但赫敏也绕过了相同的角度再次停在他背后。她施了几种不同的晦涩难懂的诊断咒,仔细观察着结果。她的魔力已经恢复了稳定状态,但是睡眠不足仍让她觉得有些虚弱。
他的皮肤之下有一层黑色的卷须状物,是毒ye和黑魔法的混合物。她能看到毒素已经顺着他的血管蔓延至了他的半个脊背,从肩膀延伸到肋部,像一道道毒藤爬进他的身体,侵入他的魔法核心。
她把背包召唤到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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