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被人忙不迭的打断,循声望去,元玉缓缓落下。她看着狼狈不堪正拖着木桶的舒小谷,视线转回到了白木林身上,“我寻了你半天,原来你在此处。”
舒小谷回过头去,挑了挑眉,大步地拖着木桶走了。她心里思索着,决定再有机会时问问谷锦关于元玉的事情。
“是有什么事吗,元玉仙君。”白木林浅笑着,心中记下了舒小谷离去的方向。
这么一大桶鱼,真的好重啊——
将别云要吃的鱼带回到他面前时,舒小谷已是满头大汗。她重重地放下木桶,用力的喘着气,“你要的鱼,我给你抓来了,够吃吗?”
别云睨着眼,悠哉的趴在树枝上,“竟去了这般久,可是去偷懒了?”
当然没有!!
“我拿了木桶就去忙着捉鱼了,哪有时间偷懒。你吃不吃,不吃我拿走了。”舒小谷哼了一声,边说着便提起了桶。
正当她要离开时,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别云一抬手,一股力量便托着木桶远离了舒小谷,“来都来了,就别带走了。你且回去吧,半个时辰后我便来教你。”
舒小谷哼了一声,抬手拆开了头上的发髻,一边捋着头发一边回去了。她推开门,迎面而来的风吹起了她缠在一起的头发。
“哇......”舒小谷鼻腔中充斥着清新的香气,她看着扇扇大开的窗户,院中的花草树木正随风轻摆动着。毫不夸张的说,这里最起码有她现实里一个家大了。
元玉倒也真是大方,竟然给她了间这么宽敞还四通八达的屋子。欸,从这,从这竟然能看到刚刚她捞鱼的地方?
向窗外望去,舒小谷正巧可以看得到正与元玉说话的白木林。奇怪的是,此刻的白木林竟多了几分谷锦的模样,少了些人情味。
这两个人说什么呢?
她颇为好奇的撑住窗沿,朝前倾过了身子去。虽然偷听人说话不好,但都在眼前了,不听一听是不是有点辜负了这天时地利。
“我同她倒没什么关系,若说喜欢,也不能说是没有。只是,仙君为何这般问?”白木林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来,他身形稍侧,吓得舒小谷猛蹲下身子。
“你......真的是为她才来的?”
“我允了她件很重要的事情,必须要来。不过,我也是诚心想从仙君这里修习,学些仙术的。”
“那你可记得......”
有些听不清元玉说话的舒小谷转了个身,扒住窗沿悄悄探了探头。一道风刃擦着她的头皮飞过,重重地打在了墙壁上。
“何人偷听!”
被发现的舒小谷一个激灵,扒着窗沿的手飞快松开。她蹲在地上,只听见白木林一声轻笑,踩着草地朝这边走了来。
“看来舒姑娘对我们的谈话很是感兴趣,不如也参与其中,聊上两句?”
没有办法,被点了名的舒小谷只能直起身来,颇为心虚的错开了元玉和白木林的视线,绞着手指解释道:“仙,仙君好啊。我没想听你们说话的,但谁知道房间后面直通这里......我就好奇,看了两眼。”
见偷听的人是她,元玉无奈却又放下心来的舒了一口气,“倒是我忘了,你房间可以看到这后山的景色。”
白木林抿嘴笑着,朝舒小谷挑了挑眉。
谷锦赶回府里时,月非尘已经替他关起了仙蓝。他在屋外的花丛中悠哉的躺着,还嚼着不知道哪里摘来的花。见谷锦匆匆赶来,月非尘一指被上了法术的门,道:“人给你关起来了,审问美人儿的活我可不干,实是暴殄天物。”
“她可说了些什么?”没有得到答案的谷锦沉下脸来,挥袖解开法术打开了门,“我将舒小谷送去了元玉那里。这几日我不方便,你记得代我去瞧瞧她。乱云的事情,不要告诉她。”
月非尘了然的挥了挥手,翻了个身捉住了一只蝴蝶。
吱呀——
谷锦踩在砂石上,静静地望着仙蓝。屋门缓缓地闭合,被再度施上了法术。他一理自己的衣襟,十分冷漠道:“你可有什么要辩解的?”
没有一扇窗户的屋中暗沉沉的,只能见得到仙蓝身上亮起的一点白光。仙蓝坐在椅子上,散落的发丝当中,一张脸格外的白皙。她看着谷锦,一双眼早已满是泪水,“仙君......这么多年,仙蓝从未做过何种对你不利的事情。”
“但你同乱云传信,让他引去妖兽。你可知,舒小谷差点就死了。”谷锦一闭眼,也有些懒得再解释,“你自行交代了都同乱云传过什么信。本仙不会要你的命,你可以离开。”
仙蓝笑了,笑的如此凄美。她缓缓地摇头,表情突然无比Yin沉,“我从未想过要害你。我是乱云的人又如何,他要我害你,我何曾动过手?”
谷锦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他有些不耐烦的踢了踢脚下的砂石,道:“本仙不是来听你讲这些的。若不愿说,便离开这里吧,从今日起,这里不会再有你容身之处。”
说完,他拂袖便要走。仙蓝擦掉眼角的泪,挽留般的开口道:“别的我也不便多说,你且小心你那心爱的随从吧。她会招来祸患,迟早也会让你也深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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