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眼光。
只是她也想不到自己的眼光会那么差,她以后都不好意思开口说她是画画的,难道真应了一句古话,画人画面难画心?
秦予乔有点挫败地揉了揉额头,把照片丢在一边,其实这张照片带给她的难堪,还没有姚小爱刚刚无意说起的那句“可恨男人都是肤浅,只看女人的脸和身材”。
分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伤了自尊。
秦予乔突然升起一股打人的冲动,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了,按捺住胸口的火接通了电话:“有事吗?”
陆景曜觉得秦予乔这人真是喜怒无常,前几个小时还对着左一个谢谢右一个谢谢,现在又冷言冷语起来,所以自己的语气也冷了一个度:“收到短信了么?”
“什么短信?”秦予乔刚问完也想起陆景曜指的是什么,说了句“等下”,然后翻出收件箱,果然里面躺着好几条未知短信,打开一看,好像都是希睿的任课老师发来的:
――请家长监督孩子完成今晚的数学作业,作业是试卷一张。
――今天的语文作业是两首古诗词的背诵,外加一篇作文,请家长负责好监督和指导工作。
……
秦予乔拿起手机:“我……”
“晚上早点过来,希睿八点之后就要睡觉的,所以八点之前你要负责监督他把作业完成然后签字确认。”
秦予乔声音带着轻颤:“陆景曜……”
“秦予乔,你不会觉得当妈很容易吧?”陆景曜毫不留情地打断秦予乔下面的话,“以为只要买点吃的和穿的给他就可以么?这是养孩子的态度么,现在即使养条狗还要定时带它打疫苗。”
“陆景曜,你有完没完了!”秦予乔忍不住吼了一句,然后直接挂上手机。
不知不觉外面落霞满天,落日的余晖透过玻璃折射进来,透过她身边的一株金桔树叶子落下来,斑斑点点地晃着她心烦。
烦什么呢,就像陆景曜说的那样,凭空多了个孩子不应该开心,而且希睿又是那么聪明和懂事。
只是这事出突然,她真的是需要适应期没错,不是逃避是适应。
还有那两年的空白记忆,事情真的就像陆景曜说的那样,她跟他在爱丁堡相爱生下了希睿,然后是她不告而别?
怎么听着过错方都是她?
她问过陆景曜:“既然我都跟你生下了希睿,又怎么会要离开你?”
陆景曜可是相当不客气回答她:“我怎么知道当时你怎么想的,一天到晚就知道矫情。”
所以错的还是她?
然后陆景曜又加了句:“不过也能理解,你那时候有产后忧郁症……”
产后忧郁症?真是见鬼了,她像是得过产后忧郁症的人么?
――
晚饭过后,秦予乔跟舅舅舅妈提出自己想搬出去住,理由是:“我现在在秦记上班,想住得近点儿。”
舅舅白耀一向很**,秦予乔倒是不担心他会阻止她,就是舅妈杜玉珍,起先也就是因为舅妈的强制要求她才搬到白宅来住的。
不过这次杜玉珍倒是没说什么,反而笑嘻嘻地对白耀说:“乔乔现在正是交朋友的年纪,住在家里是有点不方便。”
秦予乔本想跟舅妈说她跟陆元东已经分手的事,听舅妈那么一说,索性打算等明天东西都搬到白绢给她找的公寓后再说。
这个晚上也是陆家的家庭聚会时间,不过陆景曜一向不记得这日子,倒是放学去接希睿的时候希睿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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