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半小时下来容悦是服了气的,下了床那叫一个腿软脚酸,又通体舒畅欲仙欲死,扶着墙才颤颤巍巍地从十按转出来。
看了她那副样子,以及听了隔音门都隔不太住的叫喊,暮春寒心里又是一通吐槽,挽起职业笑容向她问好。
夏林早已经走了,他自打华宁过世以来情绪一直有些低落,甚至在得知自己身世之后更加低落了。
他知道两件事情并无关联,但他还是会忍不住地想,如果自己早一点拥有现在的财权,会不会就有希望踏过规则的红线,将捐赠人寻找出来给予让他不再悔捐的补偿,那样是不是那个雪白的小人儿就能得救,还能用粉色的眼睛甜甜地注视着他?
同时夏林也觉得这世界很可笑,同病不同命,他作为富家子弟被生下来,哪怕被送养生母都用钱给他买下了一个活人当做器官移植库,而华宁则只能呆在无菌仓里慢慢等死。容悦更是被物化拆解,成了一个又一个鲜活的器官的供养者。
夏林其实很难面对容悦,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能那么开心地叫他弟弟,即使双人都不知晓,但他的存在曾等同于她的刑期未定的死刑,容悦应该是希望他早早死掉才会安心的吧
他生长在孤儿院,兄弟姐妹数不胜数,但容悦的那句弟弟他始终不敢光明正大地应下。
被质疑的主角容悦根本没想那么多,她缩在沙发里喝周越给她做的薄荷柠檬水,满脸写着高兴。
卡上还剩两次,我今天正好有空,干脆都用了?
男人轻描淡写的提议差点让容悦一口柠檬水喷出来,咳咳呛了两声:大可不必
周越见她慌张,哼笑一声取了毛巾替她擦嘴,黏糊劲儿看得人直掉鸡皮疙瘩。
容悦沉默着被他摆弄,半晌才没话找话:你休息日也穿西装吗?
我加班。提到这个,周越有点郁闷,他刚躲开父母做爱现场就被一线一个电话紧急叫走了,去了也发现根本没啥紧急的事情,想也知道是父亲的授意。
那边刚彰显了他人嫌狗不待见的家庭弟位,这边容悦就又给他上眼药,周越这么一想,那点小情绪又起来了,委屈还生气,他的家人优先恋人,他的恋人优先家人,这什么世道?
那你确实挺忙的哈容悦听他加班,有点愧疚了。
这半个多月以来,周越每天看起来都挺闲,每天都准点上下班接送她,她偶尔加班他还会在车里等她,给她造成了误导。大休息日的周越还忙着自己就跟这里钓鱼,那就有点不厚道了。
不过周越除了接送她之外,没再提过约会也没再有过夜的请求,让她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因为她之前吐槽了一句两人好像炮友见面总是上床而被记恨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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