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衣服都被雨水打shi了贴在身上,宁折从Cao作台上方的柜子里找出毛巾,他给易觉秋擦了擦头发,又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衣扣子,脱掉,用毛巾擦干他的身体。
易觉秋伸手把他搂到跟前,温度降得厉害,宁折的身体跟手都有些凉,易觉秋伸手脱掉宁折粘在身上的T恤,拿过毛巾也给他擦起来。
车里的灯闪了闪,断电了,易觉秋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他俯身在宁折耳边说:“别怕,我在呢。”
又说:“你看你,全身都shi了,我帮你。”
宁折顺从地听他的话,易觉秋一只手扯开他裤子的抽绳,已经shi透的裤子顺着重力落到车厢地板上,易觉秋又剥掉了宁折身上同样shi透的短裤,现在他整个人光洁又赤裸地站在易觉秋面前,明明四周都是暗的,他整个人却发出幽暗白皙的微光。
宁折也伸手解开易觉秋的西裤皮带,易觉秋一手从身后搂着他细薄的腰肢,带得人往前完全贴紧自己,现在他们紧紧贴在一起,一丝缝隙也无,宁折觉得非常安全和亲密,他也搂着易觉秋,在黑暗中闭上眼睛。
雪松木的信息素开始弥漫,车厢狭窄,气味很快浓烈了起来,也许是因为空间的缘故,宁折觉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浓烈,他很快觉得自己像是醉酒了一般,脸颊通红而眼神朦胧,更加粘着易觉秋,双手不自觉地在他身体上抚摸。
一片浓烈的雪松木气味里,易觉秋却嗅到了混杂在其间的白梅味道,他也感觉比此前都要浓烈,这味道从宁折的腺体部位传出来,似乎再也遇不到大的阻碍,这是他与生俱来,本该就有的味道。
宁折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正在释放信息素,在他情动的时候,第一次觉得自己可以控制信息素的释放,这些气味从自己身上发出,而他像是掌握了一个阀门,此刻他完全不想控制,肆无忌惮地让信息素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
易觉秋眼眶发红,呼吸也加重,他一把抱起宁折坐到Cao作台上,宁折不自觉“嗯”了一声,一只手向后在Cao作台上撑了下,却不料一下伸进了还没来得及收好的酸nai桶里,他举着满手酸nai的手不知所措,易觉秋却站在他跟前,让自己跟他贴得更近,然后一把抓起宁折沾了酸nai的手,含了一根手指到嘴里……
(一些乱七八糟这样那样的过程,见wb)
他拨开脖颈的头发,靠近易觉秋,“你来。”他说。
黑暗遮挡了红色的瘀痕,但易觉秋明明白白地感知到浓烈到难以置信的白梅味道正从那里散发出来,源源不断,如看不见的浓云在车厢里翻滚,甚至要盖过雪松木的味道。
他按住那个不断耸动的人,宁折大口喘着气,身上淌出细密的薄汗,易觉秋轻轻覆盖上宁折的颈后,牙齿咬破最脆弱的部分,他们的信息素第一次彼此交融。
没有产生任何排异,一切行进如同天生就该如此,易觉秋的信息素进入的一瞬间宁折整个人像过了闪电一般,在易觉秋的怀里发出阵阵痉挛,呼吸更加急促,易觉秋更加抱紧了他,觉得这颤抖无比性感,过了好一阵才渐渐平息。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车厢里一片狼藉,“好吗?”易觉秋问他。
原来是这样啊……宁折想,O与A的结合是造物主给他们最美妙的体验,易觉秋说得没错,宁折看着他:“我也去了春天,跟你躺在同一片花海。”
外面的风和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天光正在一寸寸回亮,但一切仍旧是朦胧的。
易觉秋打开手机新闻,台风已经登陆,并在登陆后迅速降低了风力等级,但气象员仍旧建议大家不要出门,有可能晚些时候还会迎来新一轮降水和附带的小型热带风球。
两个人的衣衫都被倒在地上的酸nai弄得一团糟,易觉秋说:“我们直接把雪糕车开回家吧。”
宁折却扒着车窗看了会说:“风已经停了,我们去海边吧?”
易觉秋没有问为什么,“好。”他说,直接到驾驶位发动了车往海滩驶去。
一直将车开到离海岸最近的地方,这时候整个海滩仿佛天地初开时一样,浩浩荡荡却空无一人,他们一起赤裸着身体牵着手跑进海里,浓云仍旧笼罩头顶,海面汹涌波动,宁折感到一股初生般的,使不完的劲头,此时他的身体无比通透,干净,他看这天,这地,这海,身边的人都闪着赤诚的光。
他们在海里游了一段,宁折钻出海面,跟易觉秋面对面看着,突然他指着易觉秋的身后:“你看,有彩虹。”
头顶浓云的背后照出了金光,一道巨大的,似乎横跨过整个海面的彩虹出现在他们头顶,跟着云层和背后的阳光移动了少许位置,另一道同样宽阔的彩虹出现了,两道彩虹一上一下。
易觉秋在水下握着宁折的手,把人带到跟前:“神说彩虹之下不可说谎,我爱你,宁折。”
两人随着波浪起起伏伏,宁折靠过去亲了亲易觉秋的嘴唇:“神还说彩虹之下许愿必定成真,易觉秋,我们一起长命百岁,永不分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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