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偏头想了想,道:“导师在杭州,学国画多。”
应冉奇道:“这线条有些弱,不像学过国画的。”
线条有些抖,好在这张画构图色彩都很不错,能遮盖这点瑕疵,否则,是绝不可能达到画展标准的。乍一看,像个学西画的画家对国画改造的一种尝试,而不是科班出生学国画的。
南雪轻叹:“她的手出问题了。”
应冉微微皱眉,说:“哦?那是怎么弄的?”
“很复杂,医生说是搬家后住处shi寒气重造成的,还有许多心理因素。”
可具体怎么弄的。
恐怕只有舒予白自己清楚。
另一边。
南雪说帮她把画拿去让舅舅帮忙看看,舒予白则在那儿等她消息。
手机叮了一声。
萧衣:我开始定机票了,要一起买么?
萧衣:2.27号,晚6:00,飞萧山国际机场。
要定机票了。
南雪怎么办呢?
舒予白指尖泛白,她闭了闭眼睛,好一会儿,睁开,心想,再试最后一次好了,假如成功,她再把机票取消。
舒予白看着那句话,停顿片刻,回她:“好,谢谢了。”
2.27号,居然那么快了,她想。
第23章
·
从舅舅那儿回来,进了屋,南雪顺手开了灯,周遭静悄悄的,微微有些暖意,一只巧克力色小狗从楼上跑下来摇尾巴。她顺手挂好小包,上楼。
小窗外冷飕飕的,舒予白的仙人掌盆栽静静放在窗台。
窗外黑压压的,隐隐可见邻居房屋顶的积雪,房间里却亮起小灯,暖融融的。南雪推开卧室门,舒予白靠在床边,双人床上铺了暖暖的棉被,被子很厚,浅灰色的大格子。
夜里仍觉着有些冷,南雪把电热炉轻轻放在床边,拧开开关,电炉亮起明黄的暖光。
“回来了?”
舒予白放下书,瞧着她:“去洗洗睡吧。”
南雪把她的画放在一边的书桌上,侧坐在舒予白床侧,道:“舅舅说,你画的很好了。参展没问题的。”
舒予白眼眸亮了一瞬,接着又黯淡下去。
“谢谢。”
她知道南雪在安抚她。
玻璃是双层的,一关上,就静悄悄仿佛与世隔绝。
冬季,天黑得早,远处城市亮起星星点点的灯火,映照着远处蓝黛的山。
自那天,两人在温泉里那般暧昧过后,似乎总有些微妙的,令人尴尬的气氛出现。
单独待在一起,眼睛有些不知往哪里看。
南雪仍穿着一件短而蓬松的羽绒,底下一件水洗蓝的牛仔裤,腿很长,腰又细。漆黑的发丝耷在白色高领毛衣上,柔顺光泽,白如瓷的下颌,唇红而饱满,像红色的浆果,亲吻的感觉应当很美好。
舒予白微微定了下心神,道:“过来。”
“嗯?”南雪抬眸。
舒予白轻声道:“帮我捏捏肩膀,看书久了,好酸。”
她穿一件交领的长睡袍,半倚在床边,暖暖的光映着脸庞,睫毛都被拖出一道暗暗的长影子。长发盘在脑后,额头光洁白皙,暖玉似的鼻尖,殷红的唇,眼睛含着亲昵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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