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昆特捧起水扑在脸上,之后他双手撑在洗手台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偏棕色的碎发滴着水珠,落下的水顺着额角滑过他的脸颊勾勒出一条优美的轮廓线。
这时,他发现了白皙的颈子上有好几片紫红色,他拉开衬衣领露出一截突出的锁骨,随后他又将衣领拉至手臂,顺着一片片紫红色侧身至一对蝴蝶骨上。
他脑子里突然浮现出昨晚的种种旖旎,于是他走出洗手间瞪着桌前的男人怒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伯兰特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棉麻衣衫,抬手慢条斯理地倒了杯红酒,他腰处的绳子系的松垮,露出麦色的肌rou,不由得让人多昨晚的事浮想联翩。
伯兰特微抿了一口酒,垂着眸子透过剔透的高脚杯瞧他,之后搁下杯子。
“过来。”
昆特不为所动。
伯兰特轻笑:“既然你不肯过来,那我就过来了。”
昆特一惊,斩钉截铁:“你别动。”
伯兰特一口喝完桌上的红酒,随即便朝昆特走去。他扶着墙有意往洗手间退去,谁料伯兰特猛地释放出信息素,一股浓厚醇香的红酒气味钻进了他的鼻子中,他下意识产生醉意,腿一软却直接落入伯兰特怀里。
昆特揪着伯兰特轻薄的衣衫,脸颊微微泛红,双眸渐渐迷失,如同沉醉于这桶封存了百年才开启的红酒。
伯兰特的杀伤力绝不止他超常人的洞察能力,还有他这能让人甘愿溺死其中的信息素。
昆特用仅剩的一丝理智说道:“你别......”
伯兰特欣赏着他颈子上的紫红,凑近他耳边声音低沉具有诱惑:“别什么?”
“我......”
昆特咬紧牙关,因为吸入过多酒气的缘故,他的身体再次产生了反应,他浑身燥热难耐,身体很诚实的想要去靠近伯兰特,但是他仅剩的理智告诉他不行。
他眼里满是水汽,随后溢了出来落在了伯兰特的手背上。
昆特带着些许哭腔一遍遍轻唤着:“...伯兰...”
伯兰特心里某个地方被击中了,让他整个人变得柔软起来,他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泪,在他眉间落下一个吻,“我在。”
“我不想要了,好难受...”
昆特终是受不住环上了伯兰特Jing细的腰,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
不仅是昆特难受,伯兰特也难受,此刻怀里的人浑身散发着香甜的nai香,他恨不得立马将怀里人吃掉。
但伯兰特不忍心见他哭,小时候只要昆特一哭他就什么事也没心情做了。于是他抑制住了下身欲望,也抑制住了信息素的释放。待红酒味渐渐淡去,昆特也恢复了理智,他隔着眼眶里的水汽看向伯兰特。
“小时候就是个爱哭鬼,如今倒是一点也没变。”
这话让昆特记起了自己十岁到十四岁,那四年的Yin影。
他道:“以杀戮换来的尊贵,你活的开心吗?”
“你竟还记得。”他顿了顿,“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何要走,呵,原来如此。”
这时有人敲响了门。
伯兰特微微侧面,冷言:“何事?”
门外人答道:“大公,陛下请您过去。”
“知道了。”话音刚落,他便将昆特打横抱起然后放置在床上,随后俯身在他唇间一点。
之后凑近他耳旁,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
“这一次,如果你再敢逃跑,不管你身处何地,我都会把你抓回来,不论你愿不愿意我都会强制性对你终身标记。”
听到“终身标记”那一刻,昆特整个人一颤。
伯兰特揉了揉昆特松软的头发,“等我回来。”
语毕,他转身拿过桌上的眼镜,穿上衣服便往外走,在他打开门的一瞬间,他面容恢复了平静,如同一汪深不可测的水。
沉重华丽的大门被两名男仆打开,伯兰特刚走进去,坐于会议桌两侧的两个中年男人便起身行颔首礼,“大公殿下。”
伯兰特目光悠然地扫向会议桌两侧,“卡尔勋爵和约翰伯爵近日安好?”
“一切安好。”
“伯兰特表哥。”
闻声他回身行颔首礼,“陛下。”当他抬眸时,只见玛格丽特身后立着位体格强壮穿着军服的男人。
男人也朝伯兰特行了礼。
然后伯兰特跟随着玛格丽特走到会议桌前端,她双手叠于腹前,然后提了提裙撑坐了下去。
伯兰特拉开玛格丽特身旁的椅子与方才那名身着军服的男人对坐着。
伯兰特手肘撑着扶手,修长的食指抵于额间,他扫向对面,“乔纳斯统帅我能否问一句,”顷刻他的眸光锐利起来,“风息堡收留了多少难民?”
“难民?”玛格丽特惊愕地望向乔纳斯,“风息堡是边境要塞,苏奥两国开战随时会危及我国,这个时候应当防御外敌而不是收留难民。”
乔纳斯对于伯兰特为何知晓此事并不感到惊讶,他道:“臣只是不忍心看着仅有一墙之隔的难民无家可去。不过请陛下放心,这批难民臣会严加管教,最终为我国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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