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突然造访,门房小司睡眼惺忪地进去通报。让两人在大门口站了许久才被请进前厅。
只说是齐国公急事来访,并没说明其他。
少年还没下车双腿就发虚,腹中隐隐作痛,虽然不是很厉害,但是就是让他双股发软站不住,全凭男人的臂膀撑着才不至于跪下爬。
他是真后悔了。
幽怨地看着男人。
“把我让你背的话说清楚,我们就回去。”
勇毅候爷,向来不待见这个年轻的齐国公,一个赘婿,破例继承女方家爵位,还把持朝政,架空皇帝。挟天子以令诸侯。现在还三更半夜扰他清梦。
“齐国公深夜造访所谓……老臣拜见陛下!”
话说一半,却见到上位坐着新登基的小皇帝。勇毅候下跪行礼,但皇上来找他这个有名无实得老家伙做什么?
“免礼,平身。”少年克制自己开始发虚的声音,努力听起来正常一点,里衣里全都是汗。xue里的东珠,跟屁股下的椅面里应外合夹着他的xue。费了好大的毅力才忍着不扭腰研磨呻yin出声响。
赶快背!!
赶快背!!
背完就能回去了。
肚子又是一阵咕咕地作响。
少年急急忙忙从椅子上,顾不上坐在下位的男人还没开口,他就急着站起来,奈何脚下发虚,一个踉跄直接跪坐在了老侯爷面前。
!!!
体内的东珠被自己的体重坐进了原本进不去的深处,疼得少年的泪水一下子飙了出来。差点出哇哇大哭。这天下间还有谁能这么欺负他!
历经沧桑的勇毅候就看到他们的小皇帝涕泪横流地跪在面前,勇毅候一惊,跪下搀扶,却只听啜泣道:“朕……以凉德,缵承大统。意与天下更新,用还祖宗之旧。奈何……嗯……奈何南蛮猖寇起。中夜思惟,业已不胜愧愤。夫越州本我属夷,流氛原吾赤子。若使抚御得宜,何敢逆我颜行。以全盛之天下,文武之多人。无奈夸诈得人,实功罕觏。满朝勇武唯君尔,可扶大厦之将倾。解越州之困!如不然,天下危已!呜呜呜……”
说罢,痛的嚎啕大哭,泪眼婆娑地望向站在一旁的男人的脸色。
没错吧!
背完了吧!
可惜回去了吗?呜呜呜呜呜……………
实在太疼了!!
男人半跪着取出袖中的圣旨与兵符,双手递到勇毅候面前,“南疆之危,唯有侯爷能解!请侯爷出兵!”
………………
承明殿
皇帝陛下sao气地扭着腰把男人狰狞的性器纳进体内。
“啊…………好大!好粗哦……嗯!老师~插得我好深~好喜欢……”
空虚都被填满,幸福的快冒泡了。
男人靠在床头半躺半坐着,翻开一本奏折,“别晃!”
“…………”yIn乱的叫声戛然而止。坐在他粗大的性器上,有点不知所措。
试探地放慢速度小心起伏。
“啪!”
男人大手狠狠地扇了一下屁股,让他安分点。沾了朱砂红墨的鹅毛笔飞快地在空白处洋洋洒洒地批注书写,“别动!”
少年自暴自弃地一屁股坐在他身上不动了,一脸怨妇像的地看着男人。
路过宫门边的国会堂,还进去拿了一摞公文。
实在无语。他就不如那几个破本子迷人吗?
就这样卡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炙热的性器就再他体内杵着。
慢慢的!
热度。
他感受到了体内的硬邦邦性器传给他肠壁的热度与脉动,甚至可以了感受到他喷张的血脉盘踞在分身也上狰狞的流动。奇妙的感觉油然而生,似乎他们就是这样一体的,交换着血ye与脉络跳动,就这么被他插着,插得的满满的也是很满足。
“嗯~”
满足地呢喃着,抚摸着自己。
男人那些鹅毛笔心无旁骛地在奏章上书写批注。笔尖偶尔终于用力划过纸张的尖锐声响,都会激得他耳根发软,心痒痒。
这样想着yIn水从结合处渗出去,划过xue口痒痒的,肠壁不自觉的收缩搅动,男人抬眼看了他一眼。
不动。
不动也行。
双手撑着男人结实的小腹,坐得更深,进到深深的深处。严严实实地包裹着男人的性器,陷入体内难移半分,试着收缩着腹部,有力地像海浪一样卷动,连带着体内的肠rou收缩,对着男人硕大的性器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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