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酒不仅没有放过他的ru头,反而变本加厉:益老师好像很喜欢。语气听起来卑微而欣喜,就像是娱乐圈新晋练习生面对天王大前辈会说的话。
益易发誓,问酒是他见过最会整人的益生菌。这是谁家粉丝这么过分,还有没有天理了?哦,竟然是我的
眼睁睁看着问酒玩弄自己的ru头,用指腹用力碾压,又恶劣地用指甲绕着肿起得ru头细细划过。益易腹部火热,他硬得不行,理智到了崩溃的边界,疼痛又让他强行保持清晰。
上午的无妄之灾还历历在目,益易能做好的就遵守问酒的规矩,让自己过得好一点。比如像现在这样,不乱动。
问酒没有把益易欺负得狠了,但在限度之内,他会做到极致。
准备得差不多,问酒拿出一排消毒好的细针,悠悠闲闲地开始比对ru头大小,意图再明显不过。益易嘴巴张开,确实太震撼了,悄悄扫了一眼自己那对惨遭凌虐的ru头,痛得他忍了又忍,刚刚那些,居然只算是开胃小菜。
问酒没什么诚意地安慰道:痛苦程度中等偏下而已。他话音刚落,发现自己不能动了,因为益易伸手抱住了他的大腿,还把脸贴在腿上。
益易丧心满满道:我还能活吗?这样的小偶像看起来太过可怜。
ru头的痛觉去得很快。宝,不骗你。问酒对此了解十分深入,毕竟前职业是调教师。
益易乖乖地松开手,保持着新学的跪姿,得到心仪的答案后,他便不再说话。
银色的针尖闪烁着骇人的光芒,冰冷的刑具让益易心生恐惧,不自觉地浑身发抖。他在镜子面前,魔怔般地看着问酒温柔地抚弄他的ru头,舒服得叫他小腿打颤,腿根发软。
他还在镜子里看见问酒下一刻便拿出了细长的银针,毫不留情地垂直刺了进去,红肿的ru头被尖头缓缓刺入。随后胸口的痛觉仿佛被开发到极致,尖锐而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深感恐惧,痛楚裹挟着眼泪不争气地一股脑涌了出来,他勉强保持着姿势,没有乱动。
益易在原地痛哭流涕,哭着哭着,泪水渐渐停止。
欸?确实不疼了。
问酒见他缓过来了,没有迟疑,抬手钉入另一根针。刚停下不久的眼泪从眼眶里挣扎而出,益易紧紧绷着双腿,就连受伤的屁股也夹得很紧,猝不及防之下,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还天真以为下午的一个半小时会比上午的三个小时好过,半斤八两罢了。
问酒把针拔出来,一下子,两边ru头淌出几滴鲜血,他用棉棒轻轻按压住,等了一会儿,鲜血凝固在ru尖。
益易并拢的膝盖松开,长舒一口气。他通过镜子看着问酒,觉得这应该是世界上最变态的益生菌,目光落到问酒的脸上,也不得不承认,这人也是世界上最帅的益生菌。
也不清楚是为什么,发生了很多让他抗拒的事情,但他对问酒莫名放心,依旧报之全身心的信赖。不可怕吗,明明这才是他们见面的第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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