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火了,权源佳忙得跟陀螺似的,转来转去,赶通告赶得想死。
她抽空给好友分享了近期在看的小说,一个不注意手一滑,链接发给益易了。
益易手快,在她撤回之前就已经打开了。
权源佳略微犹豫,应该没发现吧?她想着益易肯定没在玩手机,便放心地再度分享了链接,这回对了,屠浩立刻发了两个大拇指过来。
她又想着,就算益易看到了也没事,放心大胆地跟屠浩畅聊起来。
益易翻阅着目录,眼睛倏然一亮,走绳?
小孩记得一清二楚,是没换成的走绳。本来都被抛之脑后了,这次被一个链接勾起了探索欲,他倒要看看走绳是什么。
益易逐字逐句地看完,好像还行。
于是在问酒生日这天,益易主动提出,要走绳!
问酒扫了一眼横气的益易,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烧啊。
绳子是架起来了,问酒毫不犹豫调低高度,片刻后,再次调低高度。
益易哼着歌,突然一僵,打量着麻绳的高度和长度,怎么跟文里面写的不太一样?
问酒看着这个低配版,益易看着这个高配版,双双沉默。
益易抬腿跨了上去,傻乎乎地还以为能踩实,差点从绳上栽下来,背在身后的双手骤然松开,在空中挥舞起来,好在他平衡性很好,狼狈之中依然调整好了姿势。
他被迫踮起脚尖,试着走了一步,彻底后悔了。
这么疼的吗
益易抿嘴看向粗大的绳结,不争气地腿软了。求助的目光找上问酒,问酒则温柔地回应他:慢点。
还慢点?益易一步都不想走了。
愈犹豫,小腿愈酸。益易狠狠心,一不做二不休,奔赴刑场一般,走得那叫一个热血澎湃,激昂高涨如果说的是ru头和Yinjing的话。
恰到好处的摩擦力度仿佛是为益易量身定做的,皮肤一片火辣辣的,xue口烫得有些疼,是可以忍耐的程度。
麻绳上一颗颗穿起的粗糙圆珠和巨大的绳结就是无法忍受的折磨了,被磨得发热的肌肤接触到它们,应该会破皮的吧,益易咬着牙迈了一步。
然而没有。
问酒在那一头压低了绳子。
益易正高兴,迫不及待地走向绳结,突然被下体传来的剧痛淹没。绳子一下被提高,绳结不留情面地顶在rou缝中,那些刻意保留的毛刺激得xue口一阵收缩,益易止不住地抖动。
心底默默打了个 冷颤,刚才大发慈悲都是假的,这才是真问酒。
益易在绳上歪歪扭扭,疼得直吸凉气。偏偏问酒控制着绳子只磨破皮,又不流血的程度。
拖动的痛楚远远小于磨破皮的痛楚,巧的是,这样的痛楚也卡在益易喊安全词的峰值上。
很痛,他受不住了,但离说安全词还有一段距离。太绝望了,益易抿紧嘴巴,瞪了一眼寿星。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恐怕这辈子都喊不出安全词了,因为问酒完全清楚他的承受极限,从来不踩红线。
情绪稳定,就像一座山。益易觉得山这个形容很贴切,可惜山就是太坚硬了,手也不软下面也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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