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意迟满意地点头:“走吧,我开车过去。”
“行。”裴釉想要站起来。
只是就蹲了这么一小会儿,她站起来就有些头晕,下意识地就想抓住身边的人,以防自己倒下去。
而在她身边的,也只有霍意迟。
霍意迟一脸紧张:“怎么样?有没有事?”
她一只手抓着裴釉的手臂,一只手揽着裴釉的腰。
裴釉清醒过来,摇了下头:“没事。”她站直了自己的身体,“可能就是有点贫血。”
霍意迟有些后怕:“真的没事吗?”
“没事。”裴釉扬起一个微笑,“最近没怎么这样下蹲,没想到就蹲一会儿就会晕,但是真的没事,我会注意的。”
贫血是很多人都有的病,裴釉自己已经习惯了。
霍意迟见她坚持并且脸色如常,才稍微放下心来:“好。”
“走吧。”裴釉说,“不然一会儿我爸就要给我打电话过来了。”
结果刚出了霍意迟的公寓,电梯都还没进,裴俊升就真的打电话来了。
裴釉无奈叹口气:“爸,马上回来了。”
“快点啊。”
“你一个寿星可不能迟到。”
电话挂断,裴釉就轻哼了一声:“你看,我爸就说寿星不能迟到。”
霍意迟眼神温柔:“不会让你迟到。”她摇了摇自己手中的车钥匙,“我开车的技术你放心。”
两个人现在的交流一切都很正常,像是两个好几天没见的朋友。
可是在这正常之下,又是差点按捺不住的躁动。
霍意迟的掌心仿佛还存有裴釉羽绒服的温度。
她将手放进了衣服兜里,慢慢地把手握成了拳头。
仿佛可以让余温留得更久一点。
很奇怪的是,之前还在营业的时候,她可以大方地拉过裴釉的手放进自己的衣服兜,现在她却一点勇气都没有。
并且她连“营业”这个借口都不能用了。
因为裴釉知道自己喜欢她了。
车子被霍意迟驱出地下停车场,空调的暖气才刚开没多久,车内的温度偏低,裴釉被冷得打了个喷嚏。
霍意迟抿了抿唇:“早知道就先在家里把暖手袋充上电。”
“这有什么。”裴釉转头看着她,“我哪儿有那么娇气。”
裴釉说着又看向霍意迟的手,上面的冻疮依旧有些明显:“你的冻疮,要什么时候才能愈合啊?”
“不知道。”
“但最近还好,没有很痒也没有很痛。”
“那不就是还会痒会痛的意思。”裴釉撇了下嘴,“今晚我再给你涂一下。”
霍意迟:“好。”
她除了“好”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拒绝是不可能拒绝的。
裴釉又看向窗外,现在不过才六点多一点的,但是冬天黑得早,街道上的灯都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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